第四十章：老牛吃嫩草
秦运浩他们速度很快，顾池野打完电话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然后兄弟们就全部都到了医院。在打开病房的门之前，秦运浩还特地趴在小窗口处看了很久，害怕兄弟们进去的时候撞见什么不该看到的香艳画面，但是秦运浩只看见顾池野看着坐在床头的小姑娘，两个人不知道在聊着什么，顾池野嘴角一直挂着笑。然后就敲了敲门。
“进来。”顾池野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一听见这个声音，就好像是得了什么许可证一样，兄弟们也都是在小姑娘躺在病床上的时候看过一眼，刚才小姑娘醒了之后大家都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秦运浩招呼出去了。所以这会儿大家都进去和小姑娘打个招呼，本来大家平常都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现在好不容易发现野哥有了女朋友，怎么着也得好好的问一下情况，说着兄弟们都开始争先恐后地往里面挤，白渺渺不得不承认，看着这几个人都快把病房的门给挤破了，自己是有一点被吓到了。
“报告，我是野哥的同队，叫韩进。”韩进大概是有一点紧张，自我介绍的时候倒是有一点做错了事情的感觉，而且格外的生硬又突然，大家听见之后，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说阿进，怎么回事，这是太久没见到小姑娘了，所以话都不会说了？怎么做个自我介绍，像是在给人承认错误。”
秦运浩打趣的说着韩进，韩进本来就不好意思，被秦运浩这么一说，更不好意思了。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小嫂子，我叫秦运浩，是阿野最好的朋友。”秦运浩清了清嗓子介绍到，一听到阿野最好的朋友，旁边几个兄弟都开始唏嘘不已，“虚什么嘘，怎么，我说的不对，在没有遇见小嫂子之前，阿野一直都是觊觎我的。”
“我去，秦运浩你要点脸行不行。”
“你好，我叫程正。”
···
接二连三的，大家都介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其实说实话，白渺渺是很紧张的，一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都是和顾池野一样，很厉害并且执行特殊任务的军人，就觉得很紧张，甚至不自觉地握紧了顾池野的手，顾池野察觉大白渺渺的紧张，稍微用力回握住了白渺渺。
然后白渺渺咽了一口口水，笑着回答“你们好。”
“小嫂子，你这个招呼有点简短啊。”秦运浩说着，其他几个兄弟都符合着“对呀，起码得像我们一样，先要自报一下家们吧”
“哦，我叫白渺渺，今年二十岁，是铭华大学化学系大一的学生，然后，来这边做支教。”介绍完之后，白渺渺看了一眼顾池野，不知道为什么，白渺渺有一种见家长的感觉。
“二十岁？”
“这么年轻？”
“我去，野哥你这是老牛吃嫩草啊。”
“对呀，你知道我们野哥今年多大了么？”
“你们差不多得了啊。有本事你们也去吃个嫩草”顾池野的语气欠欠的。兄弟们听完之后又是一阵唏嘘。
“对了，这是饭，听说小嫂子饿了，我们立马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所以就把他们店里所有的招牌菜都带回来了。”秦运浩边说着边将自己手里面的菜放在了桌子上，但是病房的桌子有点小，没放几盒就已经放不下了，后面几个提着袋子的兄弟一时间不知道该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放在哪。秦运浩倒是很识趣，把所有的椅子全部拼凑在一起，然后把菜和饭全部放了上去。
“我们也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们就先出去了。”大家都如愿和小姑娘打过招呼了，也不好一直打扰，毕竟顾池野和小姑娘能待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兄弟们都很有眼力见的退了出去。病房里一瞬间就从拥挤回到了之前的宽敞，清净了很多。
“我还以为，，”
“嗯？以为什么？”顾池野边把一盒一盒的菜打开，边回头去看白渺渺，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以为军人应该都是很严谨的，是那种说起话来都是铿锵有力，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组织有纪律的。”
“嗯？所以你现在觉得呢？”
“觉得，你们是一群有趣的军人，很可爱。”白渺渺回想起刚才大家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的样子，觉得是真的很可爱，“反正就是会觉得和这样的一群人认识是很幸运的事情。”
“嗯，他们也觉得认识你是件很幸运的事情，你做手术的时候，大家一直都在外面守着。”顾池野的语气很温和。
“真的？他们守着？”
“嗯，因为那个时候，我也在手术室里。”
白渺渺突然觉得自己好幸运，这些经历，是别人都没有的，她遇见的这群人，是这个国家一只很厉害的队伍。
“他们说，你老牛吃嫩草”白渺渺吃饭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这件事情，就跟顾池野提了一下。
“所以，你是嫌我老？”顾池野一脸好笑的看着白渺渺。
白渺渺想了一下回答到“我要是嫌你老的话，你会不会很自卑？”
“嗯？会吧。”顾池野眼里夹着笑意，但是眼底隐者一层晦涩难明的情绪藏在暗处。
“其实，你不老啊，也就比我大了五岁，我觉得这个年龄差刚好。”白渺渺是真的没有觉得顾池野老，她不是很在乎这件事情，她只在乎顾池野这个人。
“好，快吃吧。”之后倒是没有再说什么话，白渺渺是真的饿了，他们带回来的饭各色各样的都有，白渺渺只恨自己的胃太小了，装不下没那么多东西，不然自己绝对把他们全部吃到自己的肚子里。吃完饭后，顾池野收拾了一下东西，秦运浩一直在门口守着，毕竟这两个人都带着伤，不可能让他们自己待在这里。秦运浩看见顾池野收拾东西，很自觉地就进去帮着一块儿收拾。
“小嫂子，我们野哥虽然是年龄大了点，但是除了这么一个缺点，其他的都是顶尖优秀的，
能和他谈恋爱，你可是捡到宝了。”秦运浩还是忍不住对着白渺渺说。
“我知道，我不嫌弃他，我觉得年龄大一点没有关系的。”白渺渺听见秦运浩的话笑了，她当然知道顾池野有多好，起码在她这里，顾池野天下第一好。但是整个过程中，顾池野都没有说话，自己默默的埋头收拾着饭盒。然后走了出去，秦运浩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看见顾池野出去了，自己也拿着剩下的饭盒走了出去。顾池野步子很大，像是自己的腿上没有伤一样。
“怎么了？看着有点不高兴呢？”秦运浩下巴往上点了点，看着顾池野平静的毫无波澜的脸。
“嗯。”这是第一次，顾池野没有回避秦运浩这样敏感的问题。
“不是，怎么了？小姑娘不是好好的醒了么？你不是应该高兴？”秦运浩这会儿的眼神也跟着变得认真了起来。但是顾池野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朝着医院尽头的垃圾桶走去。
“不是，到底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秦运浩追在后面，看着这会儿越发阴沉的顾池野。顾池野依旧不说话。
“阿野，你能不能别像个哑巴一样，你TM弄得我心情也不好。”秦运浩站在了垃圾箱的旁边，看着顾池野很平静的将自己手里的垃圾扔进垃圾桶里。
“我准备分手。”这句话像是在顾池野的心里重复过千万遍，说出来的时候格外的流畅，别人听了或许会毫不犹豫的觉得顾池野一定是一个负心汉，但是秦运浩听见这话明显愣住了。
“不是，你TM认真的？”秦运浩面对着顾池野，看着顾池野颓废的表情。
“我TM像是在跟你说着玩？”顾池野克制着自己，眼神里带着狠劲让秦运浩觉得陌生。
“人小姑娘为了你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为你受了伤，你又不是不喜欢，为什么要分手？”
“你也知道啊，她本来好好的待在学校那边，铭华大学出来的，怎么都可以找一个很不错的实习工作了，结果为了我来到这里，还TM因为我受了伤，大腿上那个疤估计就得跟着她一辈子，小姑娘都爱美，结果就因为我，而且这可能不是最后一次，她要是跟我在一起，我，，我怕，，，”最后的话顾池野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秦运浩很清楚顾池野想要说什么，其实他们这些兄弟没有谈恋爱不仅是因为没时间，还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实在是付不起一个女孩付出青春来爱他们这样的代价，因为他们属于国家。所以，秦运浩对于顾池野的决定是做不出挽留的，因为他自己也是和顾池野一样的人，要是换成他，他也会这么做。扔完垃圾之后，秦运浩没有陪着顾池野回到病房，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既然是你做的决定，作为兄弟，我支持你。”然后就走了。从走廊的尽头到白渺渺的病房门口有一段距离，要说长也算不上长，但是顾池野这次走得很慢，他很怕自己走到那个房间，一切就要结束了，他很舍不得小同志，这个给他的生活平白无故的带来了很多欢乐和惊喜的小同志，他觉得自己朝着病房走的每一步都缓慢而决绝，他浑身都忍不住的颤抖，心也跟着颤，他反复的告诉自己，必须要分手，他既然不能好好的守护小同志，那就更不能拖累人家，走廊里很安静，只有顾池野一个人一遍一遍的给自己下着决心，他好怕自己看见小同志那张脸就说不出决绝的话，但是他还是坚定不移的，朝着病房走去，眼眶深红，眼底染着绝望，面上没有了丝毫的血丝，他知道，他很爱小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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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顾池野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一听见这个声音，就好像是得了什么许可证一样，兄弟们也都是在小姑娘躺在病床上的时候看过一眼，刚才小姑娘醒了之后大家都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秦运浩招呼出去了。所以这会儿大家都进去和小姑娘打个招呼，本来大家平常都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现在好不容易发现野哥有了女朋友，怎么着也得好好的问一下情况，说着兄弟们都开始争先恐后地往里面挤，白渺渺不得不承认，看着这几个人都快把病房的门给挤破了，自己是有一点被吓到了。
“报告，我是野哥的同队，叫韩进。”韩进大概是有一点紧张，自我介绍的时候倒是有一点做错了事情的感觉，而且格外的生硬又突然，大家听见之后，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说阿进，怎么回事，这是太久没见到小姑娘了，所以话都不会说了？怎么做个自我介绍，像是在给人承认错误。”
秦运浩打趣的说着韩进，韩进本来就不好意思，被秦运浩这么一说，更不好意思了。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小嫂子，我叫秦运浩，是阿野最好的朋友。”秦运浩清了清嗓子介绍到，一听到阿野最好的朋友，旁边几个兄弟都开始唏嘘不已，“虚什么嘘，怎么，我说的不对，在没有遇见小嫂子之前，阿野一直都是觊觎我的。”
“我去，秦运浩你要点脸行不行。”
“你好，我叫程正。”
···
接二连三的，大家都介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其实说实话，白渺渺是很紧张的，一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都是和顾池野一样，很厉害并且执行特殊任务的军人，就觉得很紧张，甚至不自觉地握紧了顾池野的手，顾池野察觉大白渺渺的紧张，稍微用力回握住了白渺渺。
然后白渺渺咽了一口口水，笑着回答“你们好。”
“小嫂子，你这个招呼有点简短啊。”秦运浩说着，其他几个兄弟都符合着“对呀，起码得像我们一样，先要自报一下家们吧”
“哦，我叫白渺渺，今年二十岁，是铭华大学化学系大一的学生，然后，来这边做支教。”介绍完之后，白渺渺看了一眼顾池野，不知道为什么，白渺渺有一种见家长的感觉。
“二十岁？”
“这么年轻？”
“我去，野哥你这是老牛吃嫩草啊。”
“对呀，你知道我们野哥今年多大了么？”
“你们差不多得了啊。有本事你们也去吃个嫩草”顾池野的语气欠欠的。兄弟们听完之后又是一阵唏嘘。
“对了，这是饭，听说小嫂子饿了，我们立马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所以就把他们店里所有的招牌菜都带回来了。”秦运浩边说着边将自己手里面的菜放在了桌子上，但是病房的桌子有点小，没放几盒就已经放不下了，后面几个提着袋子的兄弟一时间不知道该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放在哪。秦运浩倒是很识趣，把所有的椅子全部拼凑在一起，然后把菜和饭全部放了上去。
“我们也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们就先出去了。”大家都如愿和小姑娘打过招呼了，也不好一直打扰，毕竟顾池野和小姑娘能待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兄弟们都很有眼力见的退了出去。病房里一瞬间就从拥挤回到了之前的宽敞，清净了很多。
“我还以为，，”
“嗯？以为什么？”顾池野边把一盒一盒的菜打开，边回头去看白渺渺，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以为军人应该都是很严谨的，是那种说起话来都是铿锵有力，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组织有纪律的。”
“嗯？所以你现在觉得呢？”
“觉得，你们是一群有趣的军人，很可爱。”白渺渺回想起刚才大家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的样子，觉得是真的很可爱，“反正就是会觉得和这样的一群人认识是很幸运的事情。”
“嗯，他们也觉得认识你是件很幸运的事情，你做手术的时候，大家一直都在外面守着。”顾池野的语气很温和。
“真的？他们守着？”
“嗯，因为那个时候，我也在手术室里。”
白渺渺突然觉得自己好幸运，这些经历，是别人都没有的，她遇见的这群人，是这个国家一只很厉害的队伍。
“他们说，你老牛吃嫩草”白渺渺吃饭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这件事情，就跟顾池野提了一下。
“所以，你是嫌我老？”顾池野一脸好笑的看着白渺渺。
白渺渺想了一下回答到“我要是嫌你老的话，你会不会很自卑？”
“嗯？会吧。”顾池野眼里夹着笑意，但是眼底隐者一层晦涩难明的情绪藏在暗处。
“其实，你不老啊，也就比我大了五岁，我觉得这个年龄差刚好。”白渺渺是真的没有觉得顾池野老，她不是很在乎这件事情，她只在乎顾池野这个人。
“好，快吃吧。”之后倒是没有再说什么话，白渺渺是真的饿了，他们带回来的饭各色各样的都有，白渺渺只恨自己的胃太小了，装不下没那么多东西，不然自己绝对把他们全部吃到自己的肚子里。吃完饭后，顾池野收拾了一下东西，秦运浩一直在门口守着，毕竟这两个人都带着伤，不可能让他们自己待在这里。秦运浩看见顾池野收拾东西，很自觉地就进去帮着一块儿收拾。
“小嫂子，我们野哥虽然是年龄大了点，但是除了这么一个缺点，其他的都是顶尖优秀的，
能和他谈恋爱，你可是捡到宝了。”秦运浩还是忍不住对着白渺渺说。
“我知道，我不嫌弃他，我觉得年龄大一点没有关系的。”白渺渺听见秦运浩的话笑了，她当然知道顾池野有多好，起码在她这里，顾池野天下第一好。但是整个过程中，顾池野都没有说话，自己默默的埋头收拾着饭盒。然后走了出去，秦运浩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看见顾池野出去了，自己也拿着剩下的饭盒走了出去。顾池野步子很大，像是自己的腿上没有伤一样。
“怎么了？看着有点不高兴呢？”秦运浩下巴往上点了点，看着顾池野平静的毫无波澜的脸。
“嗯。”这是第一次，顾池野没有回避秦运浩这样敏感的问题。
“不是，怎么了？小姑娘不是好好的醒了么？你不是应该高兴？”秦运浩这会儿的眼神也跟着变得认真了起来。但是顾池野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朝着医院尽头的垃圾桶走去。
“不是，到底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秦运浩追在后面，看着这会儿越发阴沉的顾池野。顾池野依旧不说话。
“阿野，你能不能别像个哑巴一样，你TM弄得我心情也不好。”秦运浩站在了垃圾箱的旁边，看着顾池野很平静的将自己手里的垃圾扔进垃圾桶里。
“我准备分手。”这句话像是在顾池野的心里重复过千万遍，说出来的时候格外的流畅，别人听了或许会毫不犹豫的觉得顾池野一定是一个负心汉，但是秦运浩听见这话明显愣住了。
“不是，你TM认真的？”秦运浩面对着顾池野，看着顾池野颓废的表情。
“我TM像是在跟你说着玩？”顾池野克制着自己，眼神里带着狠劲让秦运浩觉得陌生。
“人小姑娘为了你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为你受了伤，你又不是不喜欢，为什么要分手？”
“你也知道啊，她本来好好的待在学校那边，铭华大学出来的，怎么都可以找一个很不错的实习工作了，结果为了我来到这里，还TM因为我受了伤，大腿上那个疤估计就得跟着她一辈子，小姑娘都爱美，结果就因为我，而且这可能不是最后一次，她要是跟我在一起，我，，我怕，，，”最后的话顾池野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秦运浩很清楚顾池野想要说什么，其实他们这些兄弟没有谈恋爱不仅是因为没时间，还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实在是付不起一个女孩付出青春来爱他们这样的代价，因为他们属于国家。所以，秦运浩对于顾池野的决定是做不出挽留的，因为他自己也是和顾池野一样的人，要是换成他，他也会这么做。扔完垃圾之后，秦运浩没有陪着顾池野回到病房，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既然是你做的决定，作为兄弟，我支持你。”然后就走了。从走廊的尽头到白渺渺的病房门口有一段距离，要说长也算不上长，但是顾池野这次走得很慢，他很怕自己走到那个房间，一切就要结束了，他很舍不得小同志，这个给他的生活平白无故的带来了很多欢乐和惊喜的小同志，他觉得自己朝着病房走的每一步都缓慢而决绝，他浑身都忍不住的颤抖，心也跟着颤，他反复的告诉自己，必须要分手，他既然不能好好的守护小同志，那就更不能拖累人家，走廊里很安静，只有顾池野一个人一遍一遍的给自己下着决心，他好怕自己看见小同志那张脸就说不出决绝的话，但是他还是坚定不移的，朝着病房走去，眼眶深红，眼底染着绝望，面上没有了丝毫的血丝，他知道，他很爱小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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