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逐渐熟悉的存在
白渺渺倒也不属于那种很主动的人，但是就是觉得，和顾池野聊天是一件很值得期待的事情。顾池野的语气和聊天的内容都让人觉得舒适。所以这几天，空闲下来，都会断断续续的和顾池野聊些生活上无关痛痒的事情。一般都是顾池野先挑起话题，然后白渺渺就会顺着这些继续聊下来。
顾悯瑞自从和这个白小水匹配上之后，就再也没有匹配过其他的人，因为对于这个叫白小水的女孩不甚满意，首先就从学历来看，能和自己一样考上铭华大学的，成绩一定很好，而且这几天聊天，白小水都没有聊过什么过分的话题，就是自己聊什么话题，她就回什么，她觉得这种女孩，骨子里给人一种恬静又乖巧的感觉，说话很有分寸，让人觉得舒适。顾悯瑞在聊天之前，还是考虑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的，那就是，现在真正和她聊天的，是自己而不是顾池野，所以即使是喜欢，那也只是喜欢顾悯瑞假扮的顾池野，那以后能不能成为她的嫂子就是另一回事了，所以顾悯瑞知道，聊天的时候，不能按照自己的习惯来，为了让自己更像顾池野，顾悯瑞在每次回复之前，都会好好的斟酌，回忆自己的哥哥对别人说话时的语气，尽量让自己像他。只有这样，这个未来嫂子见到顾池野本人的时候，才会继续喜欢。凭借顾悯瑞对于顾池野的了解，她觉得最适合顾池野的女孩，就是那种会坚定不移选择顾池野，并且满身温暖的人。而白渺渺似乎带着点这样的气质，但是顾悯瑞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是在网上认识的，所以很多东西都有可能不像自己理解的那样。不过顾悯瑞对于这些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她已经决定找个机会靠近白渺渺了。
“小水，现在有课么？”
“没有，刚上完课回来。”白渺渺刚到宿舍，手机就震动了，算算时间，也已经和顾池野认识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大部分的空闲时间，都是在和顾池野聊天，但是好像对于顾池野也没有特别的了解，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问，自己在答。
“哦，刚好我这会有空，可以聊会天。”
“嗯。”
“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你好像很少主动问我一些事情。”
“嗯，我，，，怕问你的话会有点不礼貌。”白渺渺也没有隐瞒，觉得都已经聊了一个星期了，就直接把自己心里面想的说出来了。
“认识那么久了，怎么，还挺生疏？”顾悯瑞模仿着顾池野的语气引导着白小水。
“那，，，我问？”白渺渺犹豫了一下发过去，虽然觉得两个人也算是熟悉了，但是还是有一点拘谨。
“嗯，没关系的，好奇什么，就可以问。”
“那，你多大了？”
“你喜欢嫩的还是老的？”顾悯瑞嘴角一抹坏笑，她觉得此刻她已经是顾池野本人了。
“，，，，啊，没有什么特别要求。”白渺渺看顾池野突然这么直接，耳朵不自觉地红了，虽然自己匹配也是有目的地，但是还是觉得这是不是有点快了。
“那，最大能接受比你大多少岁？”顾悯瑞想起来顾池野和白小水还是有一点年龄差的，五岁呢，不知道白小水会不会介意。
“嗯，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就是觉得感觉对了，就可以，但是，说实话，我不太能接受姐弟恋。”
“那还好，我比你大。”
白渺渺看着这句话，无意间的撩拨让白渺渺更加害羞了。白渺渺强忍着嘴角上扬的弧度，很奇怪，以前被别人这样撩拨的时候，白渺渺都会下意识地觉得不舒适，但是从顾池野出来，就觉得有点不一样。
“那，你多大？”
“跟你比起来，挺大了吧。”
白渺渺倒是也没有很震惊，聊了这么久，白渺渺凭直觉都知道顾池野应该不是一个很年轻的二十岁出头的小男生了，聊天的时候，还是会时不时的体现出沉稳，虽然她并不知道，这都是顾悯瑞装出来的，不得不说，顾悯瑞装起顾池野来，是有六七分像的。
“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军人。”
白渺渺看见这两个字的时候，心不由得一动，对于这个词本身，白渺渺是没有抵抗力的，就单纯对于那种军人给人的安全感，是她喜欢的那种感觉。白渺渺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然后继续打字。
“那，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军人吗？”
“陆军航空兵。”顾悯瑞其实也不是很了解自己的哥哥到底是什么身份了，因为哥哥的任务大部分都是很机密的，自己的家人也不是很清楚，唯一知道的，就是哥哥的兵种是陆军防空兵。
“哦，听起来很厉害。”
“还好。”
“可是，既然是军人的话，不应该有那么多时间聊天吧。”
“怎么，怀疑我？”
“不是，我就是问问，如果让你觉得不舒服，那我，，，撤回？”
“发都发了，撤回我也已经看见了。没骗你，只是最近一个星期，刚好因为一个任务完成的出色，难得休假。”
“哦，那既然休假，一定要好好出去玩玩，不然好不容易放一次假，一直待在家里，挺可惜的。”
“这不是，想着在家可以和你多聊天吗。”顾悯瑞有意无意的说着，她自己是女孩，明白什么样的话，最让人记忆深刻。
“你假期什么时候结束？”
“明天。”顾悯瑞其实本来还想多说几天，但是又觉得假期太长了也不真实。
“哦。”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听到确切的答案，心里面还是有落差。
“不过，我有空，会给你发消息的。”
“在军营里可以拿手机吗？”
“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在自由支配的时间，是可以玩手机的，只是自由支配的时间比较少而已。”
“哦哦，那还好。”看见这，白渺渺松了一口气。
“没有其他想问的了？”
“没了，知道这些觉得已经很多了。”
“哈哈哈哈，那我感觉，我知道你的更多。”
“是吗？”
“对呀，一个星期，你的课表我都已经知道啦，而且，我还知道你的专业，你的大学，还知道很多你的生活习惯。”
“生活习惯？”
“嗯，三天必洗头。”这是顾悯瑞聊天的时候，发现的。有时候聊天就会无意间提起。
白渺渺没有回答，而是发了一个尴尬的表情包过去，但是白渺渺没有觉得反感，而是很喜欢这种在无意间，就被人记住了细节的感觉。
“明天可能一天都没有时间和你发消息了，因为有很多的事要忙。”顾悯瑞计划着。
“哦，应该有很多事吧。”
“嗯，所以，我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顾悯瑞在发现白渺渺没有主动翻看她哥的QQ空间之后，也决定不看她的。
“照片吗？”
“嗯，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不怎么自拍，有几张和朋友的合照。”白渺渺抿了抿嘴。
“没事，我就单纯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那你等等，我找找。”白渺渺说完就开始扒手机相册，手机里很多老师讲课的截图，照片确实没有几张，好不容易才翻到一张和苏焕和焦弥童的合照。皱了皱眉。
“妈呀，白渺渺，你这些照片怎么都那么丑。”白渺渺目光停留在手机屏幕上，照片里白渺渺站在最后，眼睛没有看镜头，有点心不在焉，当时拍照的时候，微风吹过，额前的刘海微微吹起，白渺渺和照片里另外两个人的其实格格不入，好像自己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但是此刻她只是觉得自己这张照片丑爆了。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发过去了。
“哪个是你？”
“最后一个，，，，”
“嗯，很漂亮。”顾悯瑞将照片点开，放大，看着那个眼睛没有抓镜头的女孩，有一种不落俗世的气质，顾悯瑞有强烈的预感，就这脸和气质，一定是她哥喜欢的类型。
“谢谢。”白渺渺看见这句话之后，悬着的心算是落下来，这是第一次，白渺渺害怕自己的外貌不够出众。
顾悯瑞将照片悄悄地保存在自己相册里。
“那，作为交换，要不要看看我的照片？”顾悯瑞对她哥的长相，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她哥的气质她最了解，在她的认知里，只要女孩深入的认识她哥，绝对会沦陷。只是她这位哥哥，从来没有给别的女生机会。
“好。”白渺渺一看见这句话，心又再次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了起来。
顾悯瑞扒了扒手机里存的她哥的照片，认真的挑了一张自己觉得最好看的发了过去。照片发过来的时候，手机震动，白渺渺莫名的跟着震动了一下。然后点开了照片，是一张全身照，顾池野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西装裤修长的腿一览无余，配了一双运动鞋，整体的身材比例格外的好，衬衫的扣子都工工整整地扣着，顾池野倚靠在一家奶茶店的门框上，有些慵懒，像是在等人，留着寸头，眉眼间染着有意无意的温柔。白渺渺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让她有了感觉。不论是长相，还是相处时给人的那些舒适的感觉。这个男人，怎么长得那么帅，在白渺渺的认知里，寸头的人即使很帅，也会给人一种冷淡疏远的气质，但是这个男人，却带着让人忽略不掉的温柔的气质。让人看的心动。这张照片是她哥回来的第二天，陪她去买奶茶的时候拍的，她哥根本不知道。但是顾悯瑞对于自己的拍技术以及自己哥哥的气质十分的自信。
之后两个人又聊了点什么，都是些很日常的话题，但是白渺渺一想到明天不能和顾池野聊天，心情就莫名的有些低落。
“那，晚安吧。”顾悯瑞笑了笑，她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嗯，你早点睡吧，明天不是要回军营。”
“嗯，不要想我。”这句话，再次让白渺渺感受到了撩拨。
室友回来的时候，白渺渺刚洗完澡，一直在看手机。
“渺渺？我发现你最近有点不太对劲？”苏焕发现白渺渺最近沉默和看手机的时间格外的多。
“对，好像有什么事，我们不知道。”
“你们两个人天天跟男朋友一起，哪有时间关心我。”
“我俩这不是在关心你吗。说，怎么回事？”苏焕笑着看白渺渺。
“哎呀，也没什么，就是最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人。”白渺渺说这句话的时候，莫名有点心虚。
“什么?你这是有情况啊。”焦弥童把书放在课桌上，走到白渺渺身边。白渺渺没有说话。
“就问你是不是喜欢。”苏焕问的很直接。
“我，，，，”
“犹豫了就是喜欢咯，之前拒接别人的时候，你可是从来没有犹豫过。”焦弥童
“算不上喜欢，但是确实有感觉。”白渺渺不想否认。之后，在苏焕和焦弥童的穷追不舍下，都知道了具体是怎么回事。
“不错嘛，真的，那么帅，可以可以。”苏焕看了看手机屏幕上那张照片。
“好啦，不早了，睡觉吧。”自己的小心思被这样摆在明面上还是觉得有点不适应。白渺渺就这样，拥着心事睡着了。
“哥。”顾悯瑞饭点的时候给顾池野打电话。
“说。”顾池野略显无奈。
“我，交了几个新朋友。”
“嗯。怎么，交了朋友钱又不够花了？”
“哥，在你眼里，我打电话，除了要钱没别的事了？”
“嗯。”顾池野略带开玩笑的应道。
“，，，，”顾悯瑞战术性沉默。
“所以什么事，我等会还有事。”
“我发个照片给你，你帮我看看，里面谁长得最好看。”
“你这是？让我帮你选美？”
“我就单纯让你看看。”
“没空。”
“那你就抽空看。”顾悯瑞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把白渺渺发来的那张照片发到了她哥的微信上。顾池野感受到手机的震动，点开来看，然后无奈的笑了笑，但是点开放大之后，楞了一下，嘴角有一丝极难察觉的笑意，一直蔓延到眼睛里，温柔烈焰在眼底暗潮涌动。之后，鬼使神差的保存了这张照片，没错，最抓他眼球的，是那个没有看镜头的女孩。
就像顾池野说的，一天白渺渺都没有收到来自他的消息，白渺渺总是会不自觉的看手机，手机屏幕亮起，没有任何消息提醒，然后再变暗，锁屏，白渺渺，已经渐渐熟悉那个遥远的存在。
你看，故事已经掀开了序章。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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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悯瑞自从和这个白小水匹配上之后，就再也没有匹配过其他的人，因为对于这个叫白小水的女孩不甚满意，首先就从学历来看，能和自己一样考上铭华大学的，成绩一定很好，而且这几天聊天，白小水都没有聊过什么过分的话题，就是自己聊什么话题，她就回什么，她觉得这种女孩，骨子里给人一种恬静又乖巧的感觉，说话很有分寸，让人觉得舒适。顾悯瑞在聊天之前，还是考虑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的，那就是，现在真正和她聊天的，是自己而不是顾池野，所以即使是喜欢，那也只是喜欢顾悯瑞假扮的顾池野，那以后能不能成为她的嫂子就是另一回事了，所以顾悯瑞知道，聊天的时候，不能按照自己的习惯来，为了让自己更像顾池野，顾悯瑞在每次回复之前，都会好好的斟酌，回忆自己的哥哥对别人说话时的语气，尽量让自己像他。只有这样，这个未来嫂子见到顾池野本人的时候，才会继续喜欢。凭借顾悯瑞对于顾池野的了解，她觉得最适合顾池野的女孩，就是那种会坚定不移选择顾池野，并且满身温暖的人。而白渺渺似乎带着点这样的气质，但是顾悯瑞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是在网上认识的，所以很多东西都有可能不像自己理解的那样。不过顾悯瑞对于这些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她已经决定找个机会靠近白渺渺了。
“小水，现在有课么？”
“没有，刚上完课回来。”白渺渺刚到宿舍，手机就震动了，算算时间，也已经和顾池野认识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大部分的空闲时间，都是在和顾池野聊天，但是好像对于顾池野也没有特别的了解，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问，自己在答。
“哦，刚好我这会有空，可以聊会天。”
“嗯。”
“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你好像很少主动问我一些事情。”
“嗯，我，，，怕问你的话会有点不礼貌。”白渺渺也没有隐瞒，觉得都已经聊了一个星期了，就直接把自己心里面想的说出来了。
“认识那么久了，怎么，还挺生疏？”顾悯瑞模仿着顾池野的语气引导着白小水。
“那，，，我问？”白渺渺犹豫了一下发过去，虽然觉得两个人也算是熟悉了，但是还是有一点拘谨。
“嗯，没关系的，好奇什么，就可以问。”
“那，你多大了？”
“你喜欢嫩的还是老的？”顾悯瑞嘴角一抹坏笑，她觉得此刻她已经是顾池野本人了。
“，，，，啊，没有什么特别要求。”白渺渺看顾池野突然这么直接，耳朵不自觉地红了，虽然自己匹配也是有目的地，但是还是觉得这是不是有点快了。
“那，最大能接受比你大多少岁？”顾悯瑞想起来顾池野和白小水还是有一点年龄差的，五岁呢，不知道白小水会不会介意。
“嗯，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就是觉得感觉对了，就可以，但是，说实话，我不太能接受姐弟恋。”
“那还好，我比你大。”
白渺渺看着这句话，无意间的撩拨让白渺渺更加害羞了。白渺渺强忍着嘴角上扬的弧度，很奇怪，以前被别人这样撩拨的时候，白渺渺都会下意识地觉得不舒适，但是从顾池野出来，就觉得有点不一样。
“那，你多大？”
“跟你比起来，挺大了吧。”
白渺渺倒是也没有很震惊，聊了这么久，白渺渺凭直觉都知道顾池野应该不是一个很年轻的二十岁出头的小男生了，聊天的时候，还是会时不时的体现出沉稳，虽然她并不知道，这都是顾悯瑞装出来的，不得不说，顾悯瑞装起顾池野来，是有六七分像的。
“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军人。”
白渺渺看见这两个字的时候，心不由得一动，对于这个词本身，白渺渺是没有抵抗力的，就单纯对于那种军人给人的安全感，是她喜欢的那种感觉。白渺渺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然后继续打字。
“那，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军人吗？”
“陆军航空兵。”顾悯瑞其实也不是很了解自己的哥哥到底是什么身份了，因为哥哥的任务大部分都是很机密的，自己的家人也不是很清楚，唯一知道的，就是哥哥的兵种是陆军防空兵。
“哦，听起来很厉害。”
“还好。”
“可是，既然是军人的话，不应该有那么多时间聊天吧。”
“怎么，怀疑我？”
“不是，我就是问问，如果让你觉得不舒服，那我，，，撤回？”
“发都发了，撤回我也已经看见了。没骗你，只是最近一个星期，刚好因为一个任务完成的出色，难得休假。”
“哦，那既然休假，一定要好好出去玩玩，不然好不容易放一次假，一直待在家里，挺可惜的。”
“这不是，想着在家可以和你多聊天吗。”顾悯瑞有意无意的说着，她自己是女孩，明白什么样的话，最让人记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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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顾悯瑞其实本来还想多说几天，但是又觉得假期太长了也不真实。
“哦。”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听到确切的答案，心里面还是有落差。
“不过，我有空，会给你发消息的。”
“在军营里可以拿手机吗？”
“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在自由支配的时间，是可以玩手机的，只是自由支配的时间比较少而已。”
“哦哦，那还好。”看见这，白渺渺松了一口气。
“没有其他想问的了？”
“没了，知道这些觉得已经很多了。”
“哈哈哈哈，那我感觉，我知道你的更多。”
“是吗？”
“对呀，一个星期，你的课表我都已经知道啦，而且，我还知道你的专业，你的大学，还知道很多你的生活习惯。”
“生活习惯？”
“嗯，三天必洗头。”这是顾悯瑞聊天的时候，发现的。有时候聊天就会无意间提起。
白渺渺没有回答，而是发了一个尴尬的表情包过去，但是白渺渺没有觉得反感，而是很喜欢这种在无意间，就被人记住了细节的感觉。
“明天可能一天都没有时间和你发消息了，因为有很多的事要忙。”顾悯瑞计划着。
“哦，应该有很多事吧。”
“嗯，所以，我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顾悯瑞在发现白渺渺没有主动翻看她哥的QQ空间之后，也决定不看她的。
“照片吗？”
“嗯，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不怎么自拍，有几张和朋友的合照。”白渺渺抿了抿嘴。
“没事，我就单纯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那你等等，我找找。”白渺渺说完就开始扒手机相册，手机里很多老师讲课的截图，照片确实没有几张，好不容易才翻到一张和苏焕和焦弥童的合照。皱了皱眉。
“妈呀，白渺渺，你这些照片怎么都那么丑。”白渺渺目光停留在手机屏幕上，照片里白渺渺站在最后，眼睛没有看镜头，有点心不在焉，当时拍照的时候，微风吹过，额前的刘海微微吹起，白渺渺和照片里另外两个人的其实格格不入，好像自己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但是此刻她只是觉得自己这张照片丑爆了。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发过去了。
“哪个是你？”
“最后一个，，，，”
“嗯，很漂亮。”顾悯瑞将照片点开，放大，看着那个眼睛没有抓镜头的女孩，有一种不落俗世的气质，顾悯瑞有强烈的预感，就这脸和气质，一定是她哥喜欢的类型。
“谢谢。”白渺渺看见这句话之后，悬着的心算是落下来，这是第一次，白渺渺害怕自己的外貌不够出众。
顾悯瑞将照片悄悄地保存在自己相册里。
“那，作为交换，要不要看看我的照片？”顾悯瑞对她哥的长相，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她哥的气质她最了解，在她的认知里，只要女孩深入的认识她哥，绝对会沦陷。只是她这位哥哥，从来没有给别的女生机会。
“好。”白渺渺一看见这句话，心又再次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了起来。
顾悯瑞扒了扒手机里存的她哥的照片，认真的挑了一张自己觉得最好看的发了过去。照片发过来的时候，手机震动，白渺渺莫名的跟着震动了一下。然后点开了照片，是一张全身照，顾池野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西装裤修长的腿一览无余，配了一双运动鞋，整体的身材比例格外的好，衬衫的扣子都工工整整地扣着，顾池野倚靠在一家奶茶店的门框上，有些慵懒，像是在等人，留着寸头，眉眼间染着有意无意的温柔。白渺渺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让她有了感觉。不论是长相，还是相处时给人的那些舒适的感觉。这个男人，怎么长得那么帅，在白渺渺的认知里，寸头的人即使很帅，也会给人一种冷淡疏远的气质，但是这个男人，却带着让人忽略不掉的温柔的气质。让人看的心动。这张照片是她哥回来的第二天，陪她去买奶茶的时候拍的，她哥根本不知道。但是顾悯瑞对于自己的拍技术以及自己哥哥的气质十分的自信。
之后两个人又聊了点什么，都是些很日常的话题，但是白渺渺一想到明天不能和顾池野聊天，心情就莫名的有些低落。
“那，晚安吧。”顾悯瑞笑了笑，她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嗯，你早点睡吧，明天不是要回军营。”
“嗯，不要想我。”这句话，再次让白渺渺感受到了撩拨。
室友回来的时候，白渺渺刚洗完澡，一直在看手机。
“渺渺？我发现你最近有点不太对劲？”苏焕发现白渺渺最近沉默和看手机的时间格外的多。
“对，好像有什么事，我们不知道。”
“你们两个人天天跟男朋友一起，哪有时间关心我。”
“我俩这不是在关心你吗。说，怎么回事？”苏焕笑着看白渺渺。
“哎呀，也没什么，就是最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人。”白渺渺说这句话的时候，莫名有点心虚。
“什么?你这是有情况啊。”焦弥童把书放在课桌上，走到白渺渺身边。白渺渺没有说话。
“就问你是不是喜欢。”苏焕问的很直接。
“我，，，，”
“犹豫了就是喜欢咯，之前拒接别人的时候，你可是从来没有犹豫过。”焦弥童
“算不上喜欢，但是确实有感觉。”白渺渺不想否认。之后，在苏焕和焦弥童的穷追不舍下，都知道了具体是怎么回事。
“不错嘛，真的，那么帅，可以可以。”苏焕看了看手机屏幕上那张照片。
“好啦，不早了，睡觉吧。”自己的小心思被这样摆在明面上还是觉得有点不适应。白渺渺就这样，拥着心事睡着了。
“哥。”顾悯瑞饭点的时候给顾池野打电话。
“说。”顾池野略显无奈。
“我，交了几个新朋友。”
“嗯。怎么，交了朋友钱又不够花了？”
“哥，在你眼里，我打电话，除了要钱没别的事了？”
“嗯。”顾池野略带开玩笑的应道。
“，，，，”顾悯瑞战术性沉默。
“所以什么事，我等会还有事。”
“我发个照片给你，你帮我看看，里面谁长得最好看。”
“你这是？让我帮你选美？”
“我就单纯让你看看。”
“没空。”
“那你就抽空看。”顾悯瑞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把白渺渺发来的那张照片发到了她哥的微信上。顾池野感受到手机的震动，点开来看，然后无奈的笑了笑，但是点开放大之后，楞了一下，嘴角有一丝极难察觉的笑意，一直蔓延到眼睛里，温柔烈焰在眼底暗潮涌动。之后，鬼使神差的保存了这张照片，没错，最抓他眼球的，是那个没有看镜头的女孩。
就像顾池野说的，一天白渺渺都没有收到来自他的消息，白渺渺总是会不自觉的看手机，手机屏幕亮起，没有任何消息提醒，然后再变暗，锁屏，白渺渺，已经渐渐熟悉那个遥远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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