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混沌使徒的兴趣
“真是的，为什么人家也要出来巡逻啊，人家根本完全就不会战斗啊……虽然内宅遇到危险的机率应该很低…吧。”绑着一条偏向左侧的侧马尾，穿着正式的是女装束的女仆一边嘀咕着，一边拿着分配到的魔法提灯，然后打开一间又一间房间的房门，确认有没有人入侵。
“哼，当人家只是可抛弃式的警报器吗？”女仆探查完了二楼，继续抱怨着，就从宅邸最右侧的楼梯下到一楼。
一楼的走廊十分宁静且黑暗，走廊上完全看不到灯光，并且安静地几乎是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得见的程度，更诡异的是这里本该是众人最频繁走动的一楼，这也让女仆内心的警钟被敲响了。
“……。”女仆默默地熄掉自己手上的魔法灯。
虽然内心有些忐忑，不过她还是尽可能地保持冷静，现在还什么都没有看到，而且自己的工作得回到正厅才算是结束，那直到自己亲眼看到什么前，不就只能继续前进了吗？
不然如果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就擅自离开……不，就算有什么事情估计也不能随便离开岗位，毕竟总管已经要大家用生命来保护主人的财产了。
除非看到或听到什么，大概才能以通风报信为名义逃离这里，否则如果没有足够好的理由，总管还不把自己扒层皮。
唉，每天自己距离死亡都这么近，到底何时才是个头……。
就在女仆还在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突然察觉到了背后的气息而猛然回过头—一只黑熊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那是一只巨大无比的黑熊，现在正以四肢着地的方式站立着，而且光是这样子的姿势，它的背部就已经快碰到了天花板，它的腰腹也差一些就要撞在两侧的墙壁上，这样的身形几乎把整条走廊的道路给完全的堵住。
它，就是这么庞大，光是普通的出现在对方面前，就能散发出强大到让人几乎窒息的压迫感。
更何况它现在还露出跟人类小腿差不多大的利齿，并且用锐利的目光直盯着眼前的人呢。
“咿—。”在差点就发出悲鸣时，女仆的手却本能的在她自己喊出声音前，就已经堵在了嘴巴上。
虽然因为过度惊吓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过另一只手倒是好好的把提灯塞进自己的怀里保护，这也是深受她女仆教养的影响，毕竟宅中任何东西的损毁，对她这样的下人来说，都是赔不起的，就算搭上自己的小命都赔不起。
但就算如此也不代表她自己就愿意因此而死了，这充其量只是当下的本能反应，但是接下来要做什么—可就是个人的自由了。
巨熊或许是看到她跌到在地难以反抗的姿态，所以立刻扑上前来，此时女仆也没有多少选择了。
于是她打开提灯的开关，并提灯朝向巨熊的鼻子，用力地砸了上去—。
提灯的光亮在全黑的房间中显得格外刺眼，这对野兽来说也有一定的效果，不过这么大的熊不可能只是野兽而已，一定是所谓的『魔兽』，这样连能不能让它眨一下眼都要打上大大的问号。
所以女仆她一开始就不是为了吓唬巨熊而已，在斯托诺瓦家工作十年的她好歹也知道，非战斗类的魔法道具这种东西在发动魔法的状态下，如果受到强大力道的撞击，很容易就会让魔力暴走，引起爆炸，这才是她打开魔法提灯开关的原因。
虽然她自己的力气不算大，要摔破这种有防摔设计的魔法提灯是不太可能的，正因为如此她才在巨熊冲向自己的时候丢出了提灯，想用巨熊的冲击力直接撞坏提灯，那这样她就只要有把提灯丢出去的力气就足够了。
没错，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打算拚上性命保护主人的财产，所以她发现周围没有其他目击者后就果断的丢出了提灯。
就说『被敌人袭击时损坏』了吧，这样领主大人和总管应该也不好意思处罚我…吧，也只能先这样想了，能先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并转身立刻奔逃，毕竟她可不觉得这种提灯的破坏力足以杀死一只这么巨大的熊，其实就只是打算让它受点伤，拖延一下它的速度。
这样就可以了吧，不过……这只巨熊跟杀死我家人的熊长的好像呢，不会是同一只吧—女仆这样想到。
但是当女仆回过头来看时，却发现自己的期待扑了空，提灯既然直接穿过了巨熊的身体掉到了地上。
“诶，诶诶，这家伙还有这样的能力吗？”女仆很是惊讶，眼看巨熊越来越逼近，她立刻重新看向前方，打算更卖力的奔跑起来。
但是，在她眼前却有一堵墙。
为什么！？这里应该还是走廊的啊！不应该—没等她冷静的思考完，她就因为踩到什么东西而跌倒了。
四肢着地的她很快地就发现了地面上的黏腻触感，低头一瞧，才发现满地都是散落的尸块和半干的血液，回头再看巨熊的时候，她也清楚的看到绊倒自己的那个东西，那是一颗人头，而人头的双眼甚至还在直视着自己。
“呀啊啊啊！救命！谁来救救我！”意识到自己之后的命运，女仆脸色苍白的发出了惨叫，并转过头来拍打着墙壁。
墙壁丝毫不为所动，敲击硬物的手感清楚的传到了她的手上，一切似乎都只是徒劳无功。
她再转头确认巨熊的位置时，才发现巨熊已经离自己已经不到三十公分，它的鼻子已经凑上前来仔细闻着她的味道。
这让刚站起来没多久的女仆又吓的摔倒了。
“不要！我还不想死！”女仆发出毫无意义的悲鸣，并且毫无意义的用手开始挠墙，似乎是希望眼前的墙壁只是一个幻影。
但是，还是一样的坚硬触感，但是她仍然不放弃，继续毫无意义的抓着，而那只巨熊则像是在玩弄猎物一样，并不急于出手。
很快的，她的手指传来一阵痛感，原来是她的右手中指的指甲已经不翼而飞，其他的指头也或多或少都有些刮伤，但是她还是不放弃，似乎依然认为自己能抓破墙壁。
而巨熊似乎终于是看腻了，伸出自己左手手掌，直接压在女仆的身上，而右手掌则高高举起。
啊，跟那个时候好像……这次换我要死了吗？……用同一种方法死去是不是就能跟家人再次相聚呢—在最后的思考时，巨熊的利爪挥了下来，女仆只感觉到利爪从自己的背部刺入，然后把自己无情的撕扯开来，便失去了意识。
“……还以为她可以成功越线呢，结果妳到底是用了什么幻术啊？”阿朗索看着倒地昏迷的女仆，随意的向莉奥娜问到。
“就是最俗套的那种啊，『至高梦魇』，可以让被施术者看到自己内心最恐惧的部分，我只不过对场景在稍微设计了一些，像是一楼没有灯光啦。”莉奥娜指着自己头顶上方还十分明亮的室内灯。
然后又笑瞇瞇接着说到：”然后就是墙壁啦，墙壁坚硬的触感，还有满地尸块跟鲜血，最后是一个绊倒她的完美人头，指甲断裂的痛感，最后用撕裂的感觉作结，怎么样，我场景设计的不错吧。”
“我只感觉到浓浓的恶趣味。”阿朗索露出有些厌恶的表情。
“那我的确就成功了呢，感谢你的夸赞。”莉奥娜笑着继续说道：”不过要怎么做出指甲断裂的痛感真的是让我煞费苦心呢，毕竟每根指头都要好好的自己体会过才比较好对别人施展嘛。”
“等等，妳什么时候拔过自己的指甲？”
“当然是在有受伤的时候啊，这样治愈术也会顺便让它愈合，你们当然看不到呢。”莉奥娜笑着回答道。
“……就为了能多看一点别人绝望的表情，就让自己也遭受一次一样的痛苦？”阿朗索摇了摇头表达自己的不认同。
“怎么可能只有一次呢，要完全的记忆住这种感觉至少要痛上七到十次才能熟练啊，而且拿针刺进指甲跟完整剥离指甲也要分开，砸扁指头跟折弯指头的关节也都要分开喔，还有—。”
“不，我一点都不想听，我对这种变态的事情没有兴趣。”阿朗索直接打断了莉奥娜露出灿烂笑容的讲解。
“真是的，难得人家想好好跟你分享喜悦呢。”莉奥娜嘟起嘴轻轻推了阿朗索一把。
“但是我才不想知道这种喜悦呢……听说妳为了感受各种伤害和濒死的感觉，常常找团长跟副团长，让他们拿各种武器攻击自己，再让治疗师治疗。”
“是这样做的没有错呢—啊！你这样说我就想到了，我之前拜托你拿匕首跟暗器来攻击我的时候，你居然直接拒绝了，真的很不重视朋友呢。”莉奥娜指着阿朗索，两颊像是河豚一样股了起来，来表达自己有些不高兴。
“咳……你对朋友的定义有点奇怪，至少我自己是不会随便拔刀砍朋友的。”阿朗索清了一下嗓子，说着自己所认知的朋友的定义。
“那你为什么就可以砍佩儿的哥哥？”莉奥娜歪了歪脑袋，看起来有些不解。
“他！？他妈的！他才不是老子的朋友！猫族都不可能是老子的朋友！”阿朗索咬牙切齿的反驳道，看上去真的很愤怒。
莉奥娜双眼紧闭，并把脑袋歪向另一侧，双手抱胸，一副真的很认真思考的样子。
等她再次睁眼时就一脸不解的说到：”嗯，常常一起开心打闹的伙伴居然不算是朋友嘛，只要不随便让对方内脏爆出来就还是好朋友吧？……阿朗索你对朋友的定义还真奇怪。”
“靠，轮不到你这个混沌使徒来说，而且真的要这么说的话，你要我用匕首一直捅你就不会爆出内脏吗？这样我拒绝了才正常吧。”阿朗索因为自己被一个怪胎说奇怪，额头上的青筋因此而微微的鼓起。
“这个嘛…嘿嘿。”莉奥娜闭起一只眼睛，并吐出一点舌头，然后右手握拳轻敲自己太阳穴附近的位置似乎是想『萌』混过关，阿朗索泽搧了搧手表示『滚』。
“好啦，不过其实阿朗索你拒绝了也没关系啦。”莉奥娜微笑着接着说到：”反正我后来就直接操控你朝我捅刀子了啊，也成功的把肠子都捅出来了呢，掉出来以后还能在身上绕好几圈真的很有趣。”
“哈！？你让我捅你刀子了！？”这下阿朗索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这个女人有没有搞错？居然随便就破坏别人的信念，难道奇怪的是我这个想跟混沌使徒正常交流的人吗？—阿朗索感觉有些头疼。
“对不起嘛，但是我只有让你捅过我一次而已喔，毕竟那时候我手边又没有匕首，阿朗索你又说自己的武器不随便借人，所以我只能让你自己捅我嘛，后来我就自己买匕首刺自己了，就没再麻烦过你了……好啦，不要生气嘛。”莉奥娜弯下腰戳了戳阿朗索的脸颊，看起来完全没有反省的样子。
不尊重对方不想攻击自己朋友的信念，却尊重对方不把武器借给别人的理念吗……算了，跟这女人相处还是放宽心会比较好—
这样思考完后，阿朗索叹了口气，简短的回到：”好，我不生气了。”
“就知道阿朗索你对我最好了～。”莉奥娜直接抱住了阿朗索，并接着说到：”那下次果然还是再让阿朗索来刺我好了，你的技术毕竟比较厉害嘛。”
“靠，不要喔，我警告你，小心我真的一个手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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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的走廊十分宁静且黑暗，走廊上完全看不到灯光，并且安静地几乎是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得见的程度，更诡异的是这里本该是众人最频繁走动的一楼，这也让女仆内心的警钟被敲响了。
“……。”女仆默默地熄掉自己手上的魔法灯。
虽然内心有些忐忑，不过她还是尽可能地保持冷静，现在还什么都没有看到，而且自己的工作得回到正厅才算是结束，那直到自己亲眼看到什么前，不就只能继续前进了吗？
不然如果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就擅自离开……不，就算有什么事情估计也不能随便离开岗位，毕竟总管已经要大家用生命来保护主人的财产了。
除非看到或听到什么，大概才能以通风报信为名义逃离这里，否则如果没有足够好的理由，总管还不把自己扒层皮。
唉，每天自己距离死亡都这么近，到底何时才是个头……。
就在女仆还在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突然察觉到了背后的气息而猛然回过头—一只黑熊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那是一只巨大无比的黑熊，现在正以四肢着地的方式站立着，而且光是这样子的姿势，它的背部就已经快碰到了天花板，它的腰腹也差一些就要撞在两侧的墙壁上，这样的身形几乎把整条走廊的道路给完全的堵住。
它，就是这么庞大，光是普通的出现在对方面前，就能散发出强大到让人几乎窒息的压迫感。
更何况它现在还露出跟人类小腿差不多大的利齿，并且用锐利的目光直盯着眼前的人呢。
“咿—。”在差点就发出悲鸣时，女仆的手却本能的在她自己喊出声音前，就已经堵在了嘴巴上。
虽然因为过度惊吓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过另一只手倒是好好的把提灯塞进自己的怀里保护，这也是深受她女仆教养的影响，毕竟宅中任何东西的损毁，对她这样的下人来说，都是赔不起的，就算搭上自己的小命都赔不起。
但就算如此也不代表她自己就愿意因此而死了，这充其量只是当下的本能反应，但是接下来要做什么—可就是个人的自由了。
巨熊或许是看到她跌到在地难以反抗的姿态，所以立刻扑上前来，此时女仆也没有多少选择了。
于是她打开提灯的开关，并提灯朝向巨熊的鼻子，用力地砸了上去—。
提灯的光亮在全黑的房间中显得格外刺眼，这对野兽来说也有一定的效果，不过这么大的熊不可能只是野兽而已，一定是所谓的『魔兽』，这样连能不能让它眨一下眼都要打上大大的问号。
所以女仆她一开始就不是为了吓唬巨熊而已，在斯托诺瓦家工作十年的她好歹也知道，非战斗类的魔法道具这种东西在发动魔法的状态下，如果受到强大力道的撞击，很容易就会让魔力暴走，引起爆炸，这才是她打开魔法提灯开关的原因。
虽然她自己的力气不算大，要摔破这种有防摔设计的魔法提灯是不太可能的，正因为如此她才在巨熊冲向自己的时候丢出了提灯，想用巨熊的冲击力直接撞坏提灯，那这样她就只要有把提灯丢出去的力气就足够了。
没错，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打算拚上性命保护主人的财产，所以她发现周围没有其他目击者后就果断的丢出了提灯。
就说『被敌人袭击时损坏』了吧，这样领主大人和总管应该也不好意思处罚我…吧，也只能先这样想了，能先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并转身立刻奔逃，毕竟她可不觉得这种提灯的破坏力足以杀死一只这么巨大的熊，其实就只是打算让它受点伤，拖延一下它的速度。
这样就可以了吧，不过……这只巨熊跟杀死我家人的熊长的好像呢，不会是同一只吧—女仆这样想到。
但是当女仆回过头来看时，却发现自己的期待扑了空，提灯既然直接穿过了巨熊的身体掉到了地上。
“诶，诶诶，这家伙还有这样的能力吗？”女仆很是惊讶，眼看巨熊越来越逼近，她立刻重新看向前方，打算更卖力的奔跑起来。
但是，在她眼前却有一堵墙。
为什么！？这里应该还是走廊的啊！不应该—没等她冷静的思考完，她就因为踩到什么东西而跌倒了。
四肢着地的她很快地就发现了地面上的黏腻触感，低头一瞧，才发现满地都是散落的尸块和半干的血液，回头再看巨熊的时候，她也清楚的看到绊倒自己的那个东西，那是一颗人头，而人头的双眼甚至还在直视着自己。
“呀啊啊啊！救命！谁来救救我！”意识到自己之后的命运，女仆脸色苍白的发出了惨叫，并转过头来拍打着墙壁。
墙壁丝毫不为所动，敲击硬物的手感清楚的传到了她的手上，一切似乎都只是徒劳无功。
她再转头确认巨熊的位置时，才发现巨熊已经离自己已经不到三十公分，它的鼻子已经凑上前来仔细闻着她的味道。
这让刚站起来没多久的女仆又吓的摔倒了。
“不要！我还不想死！”女仆发出毫无意义的悲鸣，并且毫无意义的用手开始挠墙，似乎是希望眼前的墙壁只是一个幻影。
但是，还是一样的坚硬触感，但是她仍然不放弃，继续毫无意义的抓着，而那只巨熊则像是在玩弄猎物一样，并不急于出手。
很快的，她的手指传来一阵痛感，原来是她的右手中指的指甲已经不翼而飞，其他的指头也或多或少都有些刮伤，但是她还是不放弃，似乎依然认为自己能抓破墙壁。
而巨熊似乎终于是看腻了，伸出自己左手手掌，直接压在女仆的身上，而右手掌则高高举起。
啊，跟那个时候好像……这次换我要死了吗？……用同一种方法死去是不是就能跟家人再次相聚呢—在最后的思考时，巨熊的利爪挥了下来，女仆只感觉到利爪从自己的背部刺入，然后把自己无情的撕扯开来，便失去了意识。
“……还以为她可以成功越线呢，结果妳到底是用了什么幻术啊？”阿朗索看着倒地昏迷的女仆，随意的向莉奥娜问到。
“就是最俗套的那种啊，『至高梦魇』，可以让被施术者看到自己内心最恐惧的部分，我只不过对场景在稍微设计了一些，像是一楼没有灯光啦。”莉奥娜指着自己头顶上方还十分明亮的室内灯。
然后又笑瞇瞇接着说到：”然后就是墙壁啦，墙壁坚硬的触感，还有满地尸块跟鲜血，最后是一个绊倒她的完美人头，指甲断裂的痛感，最后用撕裂的感觉作结，怎么样，我场景设计的不错吧。”
“我只感觉到浓浓的恶趣味。”阿朗索露出有些厌恶的表情。
“那我的确就成功了呢，感谢你的夸赞。”莉奥娜笑着继续说道：”不过要怎么做出指甲断裂的痛感真的是让我煞费苦心呢，毕竟每根指头都要好好的自己体会过才比较好对别人施展嘛。”
“等等，妳什么时候拔过自己的指甲？”
“当然是在有受伤的时候啊，这样治愈术也会顺便让它愈合，你们当然看不到呢。”莉奥娜笑着回答道。
“……就为了能多看一点别人绝望的表情，就让自己也遭受一次一样的痛苦？”阿朗索摇了摇头表达自己的不认同。
“怎么可能只有一次呢，要完全的记忆住这种感觉至少要痛上七到十次才能熟练啊，而且拿针刺进指甲跟完整剥离指甲也要分开，砸扁指头跟折弯指头的关节也都要分开喔，还有—。”
“不，我一点都不想听，我对这种变态的事情没有兴趣。”阿朗索直接打断了莉奥娜露出灿烂笑容的讲解。
“真是的，难得人家想好好跟你分享喜悦呢。”莉奥娜嘟起嘴轻轻推了阿朗索一把。
“但是我才不想知道这种喜悦呢……听说妳为了感受各种伤害和濒死的感觉，常常找团长跟副团长，让他们拿各种武器攻击自己，再让治疗师治疗。”
“是这样做的没有错呢—啊！你这样说我就想到了，我之前拜托你拿匕首跟暗器来攻击我的时候，你居然直接拒绝了，真的很不重视朋友呢。”莉奥娜指着阿朗索，两颊像是河豚一样股了起来，来表达自己有些不高兴。
“咳……你对朋友的定义有点奇怪，至少我自己是不会随便拔刀砍朋友的。”阿朗索清了一下嗓子，说着自己所认知的朋友的定义。
“那你为什么就可以砍佩儿的哥哥？”莉奥娜歪了歪脑袋，看起来有些不解。
“他！？他妈的！他才不是老子的朋友！猫族都不可能是老子的朋友！”阿朗索咬牙切齿的反驳道，看上去真的很愤怒。
莉奥娜双眼紧闭，并把脑袋歪向另一侧，双手抱胸，一副真的很认真思考的样子。
等她再次睁眼时就一脸不解的说到：”嗯，常常一起开心打闹的伙伴居然不算是朋友嘛，只要不随便让对方内脏爆出来就还是好朋友吧？……阿朗索你对朋友的定义还真奇怪。”
“靠，轮不到你这个混沌使徒来说，而且真的要这么说的话，你要我用匕首一直捅你就不会爆出内脏吗？这样我拒绝了才正常吧。”阿朗索因为自己被一个怪胎说奇怪，额头上的青筋因此而微微的鼓起。
“这个嘛…嘿嘿。”莉奥娜闭起一只眼睛，并吐出一点舌头，然后右手握拳轻敲自己太阳穴附近的位置似乎是想『萌』混过关，阿朗索泽搧了搧手表示『滚』。
“好啦，不过其实阿朗索你拒绝了也没关系啦。”莉奥娜微笑着接着说到：”反正我后来就直接操控你朝我捅刀子了啊，也成功的把肠子都捅出来了呢，掉出来以后还能在身上绕好几圈真的很有趣。”
“哈！？你让我捅你刀子了！？”这下阿朗索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这个女人有没有搞错？居然随便就破坏别人的信念，难道奇怪的是我这个想跟混沌使徒正常交流的人吗？—阿朗索感觉有些头疼。
“对不起嘛，但是我只有让你捅过我一次而已喔，毕竟那时候我手边又没有匕首，阿朗索你又说自己的武器不随便借人，所以我只能让你自己捅我嘛，后来我就自己买匕首刺自己了，就没再麻烦过你了……好啦，不要生气嘛。”莉奥娜弯下腰戳了戳阿朗索的脸颊，看起来完全没有反省的样子。
不尊重对方不想攻击自己朋友的信念，却尊重对方不把武器借给别人的理念吗……算了，跟这女人相处还是放宽心会比较好—
这样思考完后，阿朗索叹了口气，简短的回到：”好，我不生气了。”
“就知道阿朗索你对我最好了～。”莉奥娜直接抱住了阿朗索，并接着说到：”那下次果然还是再让阿朗索来刺我好了，你的技术毕竟比较厉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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