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七爷遭遇车祸?_七爷凭本事拐的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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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七爷遭遇车祸?

  贺家老宅。

  昨天姜年生日怕饮酒误事,所以今天是请了假的,只是大家都以为这么好的日子,贺佩玖该带姜年出去玩儿的,没料到中午时间就回了老宅。

  “你们俩……”老太太再跟肖姥姥交流绣小物件的心得,想着最多在一年没有孙子就会有曾孙子,总是有备无患嘛。

  “你们俩没出去玩儿啊。”

  贺佩玖牵着姜年,嘴角笑容不能再明显,回来的路上还想着到了家一定非常热闹,好多人围拢来恭喜他祝贺他,只是……

  除了老太太,肖姥姥,云姥姥外就没人了是怎么回事!

  “妈——”

  老太太扶了下眼镜,神色寻常,“坐啊,怎么傻站着,年年有没有什么想吃的,现在准备还来得及。”

  “妈。”贺佩玖又叫了声,好像不太相信,“妈,我在电话里跟您说的事忘记了?”

  “你跟我说什么。”老太太当真没放在心上,没放在心上自然记忆力大大减退。

  “我……”

  这下换贺佩玖有点无奈和哑口。

  之前没恋爱,总给他四处介绍姑娘相亲,如今倒好新媳妇儿带回家,结婚证都拿了母亲就这反映?

  “爸呢。”

  “你爸带着老姜,年年姥爷去老年活动室,看样子午餐是没打算回来吃。”老太太总算察觉到点什么,“贺御,你今儿怎么了,有什么话就直说!”

  姜年看着贺佩玖受了不小打击的小表情,真真觉得可爱又好笑。回来的路上七哥可激动紧张了,还跟她说,拿了结婚证就是贺家人,家里一定准备好了,新媳妇要去佛堂祭拜祖先,一会儿改口也不要害羞什么的。

  贺佩玖还说,老太太藏不住事,这么大的喜事肯定闹得人尽皆知,一定有很多左邻右舍的人过来道喜,让她不要紧张害怕,随她的辈分叫人就是。

  现在倒好,家里不仅什么都没准备,好似压根不晓得这件事。

  “我跟年年结婚了。”知道没什么盼头惊喜,贺佩玖的心情也如浇了盆透心凉的凉水,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在陈述这件事。

  “你跟年年结婚,年年到拿结婚证的年纪了吗。”老太太笑着,还以为他在说笑话。

  “到了。”说着,盖着印章的红本本放在茶几上,“上午去拿的,我跟年年现在是受国家保护的夫妻关系。”

  直至这一刻三人才感觉到一丝丝真实,老太太和云姥姥表情震惊,错愕,肖姥姥好像早已料到般,就惊了一刻就拿起红本本仔细的看。

  “哎哟,咱们年年跟贺御可太好看了,拍结婚照跟拍海报似的,真是怎么看怎么登对。”

  “这可是大喜事,我也得发个朋友圈让我老姐们羡慕一下。”

  自打年姥姥去年去老年舞蹈团做指导,就结识了很多年龄相近老姐们,这些个老姐们不是秀孙女,孙子,就是曾孙,曾孙女。

  什么我家孙女婿长得俊俏,工作又特别好,礼貌周全,待人温和,那个又是我家孙媳妇贴心懂事,漂亮温婉,买这个送那个。

  肖姥姥是真不想刷朋友受刺激,手机可以自己选择不看,但到了舞蹈团抵不住这些人四处炫耀啊。

  每当如此,肖姥姥就笑容温和的来一句:恭喜,您可真有福气。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这次换她来秀外孙女和外孙女婿了!

  “你,你跟年年。”云姥姥还是不太敢相信的,摸了摸结婚证上的钢印,“是真的,年年的年纪?”

  此时此刻老太太也相信了,忽然就弹起来,“你个混账东西,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就这么带着年年去拿结婚证,可不委屈了年年!”

  老太太脚步急促的绕过茶几,直接把贺佩玖推开,拉着姜年的手,或许是激动地,布满老茧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祥叔,祥叔快去准备一下,贺御结婚,我们老七终于跟年年结婚了,拿了结婚证那种。”

  “还,还有通知老贺快回来,打电话告诉亲戚朋友,我们老七跟年年结婚了!”

  太激动了,老太太一时间都有些混乱,“算了,我自己通知吧,快去准备东西,我要谢谢菩萨,谢谢祖先去!”

  祥叔一听,贺御跟姜年结婚,也是先愣了下,随即高兴的不行,转身去准备事情时还偷偷揩了下眼角。

  他们七爷可算是结婚了,终于娶到媳妇儿,抱得美人归,接下来就等着生孩子了!

  “年年,你,你快坐,快坐,你跟我们仔细说说是怎么拿到结婚证的。”

  “还有,你不要害羞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贺御‘弄出人命’了。”

  姜年被婆婆,两个姥姥围在中间,原本还不觉得害羞的,现在真的就害羞起来了。

  “我没有怀孕。”她摸了下肚子,“是我母亲当年为了早一岁入学谎报了一岁,在身份证上的时间我已经是20岁。”

  “姥姥,你们不会怪我吧。”

  “哪里会怪你,你跟贺御结婚是迟早的事儿,也就提前了一年不算什么大事,看你们俩修成正果,姥姥这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肖姥姥也是脸上堆着不散的笑容,换着的角度的看姜年。

  还记得刚出生时,只有五斤多点,瘦得跟什么似的还在育婴箱里住了段时间,她这身子是慢慢养起来的,这一转眼啊都结婚了。

  “谢谢姥姥。”跟肖姥姥道谢后又扭头看云姥姥,这会儿云姥姥红着眼,紧紧拉着她的手。

  “姥姥不会怪你,只是觉得错过得太多。跟你相认的时候你跟贺御在恋爱,姥姥还不及怎么补偿你,你们就结婚了。”

  “姥姥很高兴,有个人会永远陪着你,宠着你,爱着你,不让你在挨饿受冻,在受任何人迫害和委屈,姥姥这心里是真的高兴啊!”

  云姥姥情绪波动得有些厉害,说得肖姥姥同老太太都偏身抹眼泪。

  “你,你们先坐会儿。”老太太抹着眼泪起身,低着头匆匆回了卧室,贺佩玖没说话随后跟进去。

  “妈,您怎么了。”轻声带上门,来到老太太身边,揉着老太太瘦瘦的肩,“妈,新媳妇儿我给您带回来了,您不是该高兴的吗。”

  “我就是太高兴了。”老太太吸了吸鼻子,抬眼看窗外,“平娴刚才说得那些话让我想起你早年那些事,最后次出去执行任务,我跟你爸爸都知道,晓得你肯定是生死一线在家里整日优思难安,我还去碧云寺替你上香祈福,我一直没敢跟你爸爸说……”

  “那几次上香,只要求你平安无事,香都点不燃,就算点燃了只一下就会熄灭。天机禅师跟我说,你命里有个大劫,九死一生,命数好坏参半没人会知道你到底会怎么样。”

  “然后有一晚我就梦见你出事,穿着执行任务的黑色制服,浑身是血,不晓得站在哪儿看着我跟你爸爸一直在哭,一直在喊我们,我想拉你可怎么都拉不到你的手……”

  老太太的眼泪一下子就断了线,忽然就凶猛起来。

  “那个梦醒来把我吓坏了,我怎么都不安生,都说是母子连心当时我预感就特别不好,连忙让你爸爸联系凤三和薄询,他们俩电话关机打不通说连夜出国,我又让你爸爸去联系老晋家——”

  老太太侧头,揪着他衣襟,用力的攥着,“老晋那边传来消息说,你带的小队在国外失联,失联前一刻传回来的消息是你们被敌方发现,用了多几倍的火力来压制你们。”

  “你爸爸他,他气得当时就呕血,什么形象都不顾了隔着电话对老晋家一个劲儿的痛骂,还说你要是出事了,他就翻了整个晋家!”

  “在薄询给我们传回消息时,你爸爸联系了所有能够打探你消息的人,利用任何途径去探听。”

  贺佩玖也听得鼻子一阵酸涩,“妈,对不起,让您和爸爸担心了。”

  “岂止是担心,是直接在我们俩心上剜肉啊贺御!然后再见你是一年后的事,你们都不说,都瞒着,实际我们清楚得很,把你从国外就回来时身上一点好肉没有,你孝顺怕我们担心还去做了美容手术,紧接着你又患上心理疾病。”

  “我那时候什么都不求,就想着你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你说你要收养时移时我真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结婚,怕你孤独终老,老了连个陪你说话,照顾你的人都没有。”

  “好在,好在如今你有了年年,拿了结婚证。”从以前的伤心事说到现在,老太太情绪缓得特别快。

  “对了,你看看家里没有没有过年没用完的红包,你去找一找,让你爸爸取现金……算了,没现金就拿卡吧,反正早就准备了,我去找给年年准备的东西。”

  老太太太飒爽,把哭红的眼睛一抹,就非常愉快的去柜子里找东西。

  也就一刻钟吧,大院里的老街坊邻居的都晓得贺家老幺结婚的事,带着孩子的都上门来道喜,办宴会都不会拥挤的贺家今天可是狭小拥挤了起来。

  半小时多的时间,贺老带着姜老,姜怀远,云老回来,还特别让人在院子里放了鞭炮来庆祝。

  “哎哟,这老头子高兴坏了,明令禁止不准放烟花爆竹的,临老了还闹上这么一出,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老太太在屋里招待客人,同想熟的邻居在抱怨,但眉眼是早已笑弯了。

  “我提前打了招呼,罚款什么我都认,老幺结婚这么大的喜事放放鞭炮怎么了,我一辈子都没搞过特殊,这点要求还不能满足我。”

  贺老背着手,连早年邦交谈判时的做派都拿出来了,好像在闲庭信步其实脚步快得很就到了屋里。

  “结婚证呢,拿我瞅瞅。”

  “还不放心,以为我逗你玩儿呢。”

  贺佩玖跟姜年的结婚证今天好似个稀奇玩儿意,被转手了不少人拿着再看,贺佩玖的目光一直追着。

  心里想着弄坏了最好,没结婚证就不能离婚,称心如意,但又一想这么宝贝的东西还想着百年过世后带着一同下葬可千万别弄坏了,就在这两种纠结的情绪中翻来覆去不安生。

  这一晌,结婚证到了贺老手里,仔仔细细,还戴上眼镜看了足足几分钟才心满意足的合上,嘴角都快翘上天。

  “这俩孩子可真上相啊。”姜老感慨,“早知道师父最后收的小师弟是我孙女婿,早年在京城的时候就该更照顾,不对不对,该那时年年一出生就让他们俩认识。”

  姜怀远被逗乐了,扶着姜老,“爸爸,您又不能未卜先知,虽然转了个圈也是一家人,缘分可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什么缘分,年年跟贺御那就是天作之合,天定姻缘!”

  回想起天机禅师的批的八字,姜老再一次在心里感叹玄学这个事玄之又玄,妙不可言。

  “咱们年年今天还化妆了,这么漂亮就是不化妆也一样美若天仙。”云老眼光仔细,从照片里看出来的,这么多人都没发现呢。

  又过半小时,郁阅川夫妇,姜夙夫妇也到贺家,贺川知,贺立阙全都赶回来。

  在贺老带着家人去佛堂祭拜贺家祖上时,余下的人在客厅聊天,说着说着,云老问了云姥姥一个问题。

  “两个孩子都结婚了,谢家那边……”

  谢老借着贺佩玖的帮衬,私下里同姜年吃了几顿饭,吃饭次数不多每次都会送姜年礼物,书画墨宝,衣服首饰,但从未提过身份。

  姜夙跟郁佼人结婚,谢老没去宁城,厚礼也是送了的,如今除了姜年不知道,大抵都知道谢老是她姥爷。

  云姥姥本来笑着,说着脸便是一沉。

  “他有脸来么!”云姥姥不仅怨恨谢老当年的事儿,还很谢老的亲侄子对云暮姿做的那些事。

  之前有提过,云暮姿为了一个男人随便找个人结婚,又因为那个男人离婚而离婚,那位男主角便是谢老的亲侄子谢之枕。

  早年是云暮姿师兄,跟云暮姿的关系兜兜转转,爱恨纠葛不少,是去年过年时才真正确认关系。

  为了这,过年时,云姥姥还跟云暮姿吵闹一场。

  “小云。”这声是姜老喊的,他是除贺老外最年长的一位长辈,“年年都结婚了,这有些事就看淡些吧。暮姿跟谢之枕恋爱的事年年跟我们说了,我们私下也见过是个不错的孩子,暮姿这么多年一直等他也是感情深厚。”

  “你心里也没想拆散他们俩,木已成舟,何必枉做这个恶人。”姜老这个岁数,经历这么多完事已经看得通透。

  归根结底,就是云姥姥对谢老心里的结没解开。

  “姜老说得对,你无意当这个恶人,何必让暮姿对你心存芥蒂?谢之枕这个人你要挑他毛病也没有,当年跟旁人结婚,难道不是暮姿的脾气太急,做事太决绝,主动提分手一声不吭直接出国?”云老也在劝说云姥姥,家里两个儿子两个女儿,也就云暮姿孤家寡人到现在。

  做父亲的看着怎么可能不着急。

  “你收了谢明予多少好处,敢在我面前替他说话?”云姥姥是真急眼了,以前都用‘他’来代替谢老,如今是连名带姓的喊。

  云老被老伴这么一问顿时没脾气了,长叹声喝茶去了。

  “平娴啊。”肖姥姥接上帮着劝,云姥姥本名姓易字平娴,易家父母取这个名字就是想她一辈子平淡娴静的相夫教子就好。

  “云大哥说得对,不做恶人,何必把自己弄做恶人?暮姿对谢之枕一直有情有义,谢之枕真对她何尝不是如此,不若两人当年也不会匆忙结婚匆忙离婚就位等着对方。”

  “年年同贺御结婚是大喜日子,何不借着这良辰吉日,就让以前那些事都过去吧。”

  易平娴欲言又止,其实心里早就松动,不过是嘴硬罢了。

  黎筱也在帮着规劝,可谓是动员了所有人,“云阿姨,要不就看在年年面子上,就不要再追究了,您看我们那家人什么德行,佼人结婚的时候也希望能够团圆,就当给孩子积德。”

  易平娴脸色不太自在,沉吟晌,“就算我答应,也得看年年愿不愿意认他这个姥爷。”

  “谢明予早年自己作恶,这事年年要是不原谅答应,谁帮着说情都没用。”

  这边还没聊完,那一头,小辈们先从佛堂回来,长辈们在后面,老太太更是拉着姜年一刻舍不得松手,问的都是关于婚礼得问题。

  “贺立阙。”贺老脚程快一些,示意着屋外,“再去放一挂鞭炮。”

  “爷爷。”贺立阙讪笑着,被逮到罚款教育倒也认,毕竟是小叔结婚,可要是弄去拘留那可就冤枉了。

  “市里不准燃放烟花爆竹,这是规定,明令禁止的。”

  爷爷这么遵纪守法应该不会……

  “我让你去就去,出了事我担着!”

  “爸,不用放了,这阵宾客都回去,再放容易吵着邻居,真的不用了。”贺佩玖劝道,扫过院外鞭炮纸觉得头有点疼。

  高兴归高兴,明令禁止的事还是不能做。

  贺老踌躇会儿,“行吧,你说不放就不放了。”贺老难得这么听贺佩玖的,全得仰仗他自己,刚刚带了新媳妇儿回家。

  结婚证都拿了,再叫贺爷爷,贺奶奶也不太合适,毕竟都是昭告天下的关系了,所以磨蹭了这么久,有些规矩也该弄一弄了。

  祥叔已经准备好热茶,花开牡丹的茶杯,站在一侧笑盈盈。

  姜年跟贺佩玖跪在几位长辈前,一一敬茶改口拿红包,被叫的人应得那叫一个爽快,声音好多年都没这么脆过。

  这是贺家,只有老太太是早就准备好礼物了的,别的人就要等办婚礼那日再给,这边改口叫完人了,两个大侄子也该改口了。

  姜年学着众长辈刚才的模样,还挺有几分当婶婶的模样,喝茶给红包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小时移是下午放学才回来,得知渣爹跟年姐姐结婚了,高兴得就差长翅膀飞上天,而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可以叫年姐姐妈妈了!

  然后,一转头小时移就撒娇了,抱着姜年那叫一个喜欢亲昵,“妈妈,我晚上可不可以跟你睡啊。”

  “可以啊。”

  “太好了,妈妈我爱您。”

  姜年对这个身份适应得有点好,就是叫一旁的贺佩玖看得有些不高兴。

  刚娶的媳妇儿,第一晚就跟要儿子睡,洞房花烛没了?

  ……

  很快的,贺御拿结婚证的消息就传开,主要是他跟姜年太有辨识度,‘霸总和他的小娇妻’这个梗早已蹿红网络。

  他们前脚离开民政局,后脚就有当天偶遇到的小情侣发朋友圈,随后闻到味道的记者就找各种门道去证实。

  “七爷真跟姜年结婚了?如果我没记错,姜年去年才十八岁吧,翻一年也不过十九,还差一年七爷就这么急不可耐?”

  “楼上在内涵什么啊,七爷跟年宝宝是在民政局拿的结婚证,你觉得年宝宝没成年可以拿到结婚证吗?”

  “姜年为了嫁给七爷,不惜找关系篡改年龄,十九岁的姑娘这么恨嫁?”

  “你们管人家那么多,要是姜年愿意,十八岁就可以在国外结婚,再说有谁证实姜年是篡改年龄就位结婚的!”

  “你们真闲,羡慕就羡慕呗,再说姜年长得本就漂亮,又多才多艺,背景强悍配得上七爷,结婚怎么了,证明人感情好。”

  “嗳,那些说七爷要跟姜年分手的人呢?现在被啪啪打脸了吧,就问你们疼不疼!”

  “我有个怀疑,七爷结婚这么匆忙,不会是姜年怀孕了吧……”

  有这个猜测的不止是吃瓜网友,很多记者也想到这一茬,该不会是姜年未婚先孕所以才结婚的吧。

  马上的,微博上就出现几条同贺佩玖,姜年有关的热搜。

  当晚,九点零九分,就是上次贺佩玖求婚的时间,贺氏的总公司,分公司都发布了声明,姜年的私人微博也放上同贺佩玖的结婚证,并附一张遮挡过的身份证照片,上面显示她昨晚刚刚满20,达到国家规定的结婚年龄。

  同一时间,所有亲朋好友相继转发微博,并@姜年:恭喜恭喜~祝早生贵子,十月份比赛加油

  就这一条消息就攻破姜年未婚先孕的谣言,若是怀孕的人能够出国比赛吗?

  随后,有网友扒出姜年十月份比赛,黑池舞蹈节。

  但凡关注舞蹈的人都知道,黑池舞蹈节在国际上的低位,如果姜年能够在青年组夺冠的话,那她的地位可以说一下子便水涨船高,会有国内外知名舞团开始接触。

  ……

  “七哥,你在干嘛啊。”又是一天被学业和训练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日子,刚沐浴完出来,贺佩玖保持着前几个小时的动作一动不动。

  比赛在即,训练量加大,下午四点多就结束课业,训练到六点回家,没洗澡太累了回房倒头就睡,依稀记得那时候贺佩玖就伏案办公桌前,睡了几小时吃了晚餐沐浴完还保持这动作。

  “行礼都收拾好了吗。”

  之前贺氏敲定的超大合作案到最后收尾阶段,贺佩玖需要出国当面签订几分合作协议,顺便在要跟几位业内专家协谈,预计出差3-4天,明早9点的飞机。

  “嗯。”贺佩玖头也没抬,还专注于电脑。

  姜年来到床边,把行李箱打开,检查了衣物,药物,“贴身衣服怎么没拿,外面买的你又穿不习惯。”

  嘀咕着,就去到衣柜拿了五条内裤收进行李箱,再次检查一遍才收好。

  “七哥,你在看什么啊。”

  “婚纱。”电脑的光投射在他脸上,温柔祥和,隐隐闪着耀眼的光辉。

  “不是交给古老板在设计吗。”

  是,婚纱时古老板在设计,可他也总会有自己一些想法。

  “七哥。”小姑娘有点不耐烦了,明儿就出差,这时候还盯着电脑看,又不是明天结婚至于这么着急。

  “帮我吹头发,我困了。”

  贺佩玖闻声抬眼,抵了下眼镜,“七哥马上就来。”

  “你明天出差,今晚就不能陪陪我。”

  “应该陪。”

  要不是小姑娘真的训练太累,今晚他还打享受温柔乡来着。

  翌日,贺佩玖一早就从四季云鼎离开,就是在去机场的路上还不忘一直在找各种婚纱资料。

  他总想,给姜年最独特的独一无二。

  贺佩玖出差的第二天,北方就迎来一股强气流的沙尘暴,在沙尘暴吹了一天半后随即而来的事特大量的连续暴雨。

  为此,贺佩玖还在当地延误了回京时间。

  下午五点多的样子,因为强降暴雨天色就昏暗下来,电闪雷鸣,疾风骤雨可吓人的架势。

  “姜年,休息十五分钟。”林教授提醒她,最近姜年太卖力,有时候林教授都看不下去。

  过犹不及,训练过度对舞者的身体也吃不消。

  “好的,林教授。”

  来到一旁喝水,那一刻才感觉到浑身的力道都快没了。

  “你好拼,身体吃的消么!”苏软软也趁机休息,跟过来给她一块巧克力,这一节是林教授的专业课,而姜年不是在上专业课,是在准备比赛的舞蹈。

  “没事。”她笑着,慢腾腾的剥了包装袋,“时间很紧,之前耽误了不少功夫,这些天七哥没在家,正好加把劲儿。”

  苏软软感觉一股子酸味,“那是你跟七爷感情太好,看看我们单身狗孑然一身,整日都不知道做什么。”

  姜年笑起来,还被水呛了口。

  “不是有个可爱的小学弟在追求你,乔希给我看过照,白白净净的还特别奶,你真的一点不动心?”

  苏软软的脸色登时就红了,别开头,“你别开我玩笑,都是闹着玩儿的,他们寝室的玩扑克输了,大冒险正好遇到我。”

  “那为什么你最近经常跟他好有缘分的偶遇啊,连早餐人都给你送到寝室,还不是喜欢你?”

  “我……”

  苏软软也不知怎么解释,更不确定那个学弟究竟是真心还是因为输了游戏的惩罚。

  一块巧克力吃完,姜年起身去扔垃圾,刚走了两步左耳垂忽然滚烫起来。

  就像是火堆里的炭石,刚烧开的沸水,烧的滚烫的烈油,忽的一瞬间全部涌上来。

  好烫好烫,烫得她都不敢碰一下。

  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去镜面前,不晓得是不是错觉,只觉得左耳垂上那一抹朱砂红的地方红得发亮!

  而刚刚碰了下,指尖上好像附着了血迹。

  “年年怎么了。”苏软软看着她在镜子前愣神,跑过来问她。

  “我,我耳朵好烫。”

  “烫——”苏软软不疑有他,伸手摸了下居然真真给烫着,同时诧异的看向她,正想说什么时,乔希冒着大雨浑身湿透跑来教室门口。

  “年年,年年!”

  姜年的感觉不好,非常非常不好,耳朵的滚烫让她很心烦意乱。

  “年年,七爷出事了,在高架上,车祸,跟大货车撞一起,新闻刚刚出来了。”

  她们在训练还是林教授的课没人敢带手机,乔希本来也有课,忽然刷到新闻打电话一直打不通才自己跑来。

  疾风骤雨中,三个人奔跑在校园,乔希扯着嗓子吼,“暂时被送往第三院。”

  【作者有话说】

  有个作者说我语言功底不好,成语都不会用

  不好意思,我个人高中都没毕业,我说真的没开玩笑,我本就不是个有文化的人,让你失望了。

  希望有机会拜读您的佳作~(这不是抬杠)

  现在还不知道姜年为什么喊贺御小师叔?我得给您点个赞~(这才是抬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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