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以爱之名（九）
三人来到Ｃ大后，看到方筒正在门口，似乎是在跟保安在问着什么。
唐筱雅下车后赶紧走到他旁边，他正好问完，看到她后笑了笑，“大半夜被叫起来的感觉如何？”
唐筱雅立马黑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张一楠和边瑶瑶走过来后，张一楠问：“尸体呢？在哪儿？”
“一具在保安监控室，还有一具是在美术系的教学楼。”
“两具？”唐筱雅和边瑶瑶同时问道。
方筒苦笑着说：“是啊，两具。所以……”他摊摊手，一副你们懂的的表情。
唐筱雅抚额，无奈至极。
尸体还在原地，等着法医部的其他人运回去。唐筱雅等人先去了保安监控室，看到有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眼睛闭着，脸色青紫。
张一楠和边瑶瑶都戴上手套走过去。
“这是中毒吧？”边瑶瑶翻了翻男人的眼球，又掰开他的嘴看了看他的口腔，凑近闻了闻，“咦，一股大蒜味。”她嫌弃地退开一步，以手当扇在鼻子前扇了扇。
张一楠检查了一会儿，说：“死者初步死亡时间应该是三四个小时前，应该是中毒身亡。还有一具尸体呢？”
“我带你们过去。”方筒又带着他们到美术系那幢教学楼。
“发现尸体的是谁？没叫救护车吗？”路上，唐筱雅问。
“叫了。医护人员来了看了之后就说已经死了，加上这学校最近已经发生了两起命案，所以保安担心这起跟前两起有关系，就赶紧报了警。现场保持得也很好，不过我们看了几乎没什么线索，所以没叫采证部门的过来。”
美术系是在学校的东边，走了七八分钟后才走到。他们走到卫生间，看到里面亮堂堂的，还有交谈声。
席铭谦和小林范可都在，唐筱雅找了一圈，没看到左萌。
听到动静，席铭谦等人出来，见他们到了，让张一楠先去初步检验一下尸体。
“有嫌疑人吗？”唐筱雅打了个哈欠，走到小林身边问。
小林摇摇头，“没有。”
“这么晚了，谁发现的尸体啊？”
“是两个学生，他们在教室里作画，上厕所时发现的。”
“这么晚了还画画？”
“说是期末作业，马上就要交了，正在赶呢。”
“他们人呢？”
“问完口供后就让他们回去了。不过这两人吓得够呛。”
那是当然，大晚上的看见尸体谁不吓着啊？话说，她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现在看到尸体几乎都没了害怕的感觉，还真是习惯成自然。
席铭谦正在和方筒交流案情，张一楠很快就出来了，面色微微凝重，“死者死亡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他是被闷死的。”
“闷死？”唐筱雅疑惑地问，“是被什么闷死的？”
“胶带。”张一楠说，“死者双手双脚都有被绑过的痕迹，如果我没有判断错，应该是被绑住后凶手用胶带贴住了死者的口鼻，等到死者死后才将胶带拿开，另外绳子也解开了。”
这也就是说，凶手是看着死者死了才离开的？唐筱雅搓搓胳膊，想象着一个人在自己的眼前死去的感觉，咦，还真是瘆得慌。
法医部的其他人也过来了，张一楠和他们一起将尸体运回去，对着看热闹看得不亦乐乎的边瑶瑶喊了一句：“瑶瑶，走了。”
边瑶瑶明显恋恋不舍，但她是法医，不是警察，所以只能跟着离开了。
席铭谦拍拍手，对其他人说：“我们找家教室，开会。”
几个人找了一间教室，当做临时会议室。
席铭谦说：“这次的死者分别是保安李胜浩和广告系的胡峰。李胜浩，在Ｃ大从事保安行业刚满一年，为人较为老实，与人相处和善，跟同事关系融洽，同事对其评价都较好。胡峰，广告系大三学生，学习成绩优异，性格爽朗外向。暂时我们能得到的就这些信息。”他看了看大家，面色凝重，接着说，“这一个星期以来，Ｃ大发生了四起凶杀案，性质十分严重，我们必须尽快破案，不然会引起大面积的恐慌。现在，你们都说说自己对这次案件的想法。”
底下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先是沉默。
小林最先发言，他说：“虽然这四起案子发生的时间都较为接近，但是从手法上看，并不是同一人所为，这在第一起和第二起案子中就能确定了，所以我想应该是巧合吧。而能够在这么晚的时间在校内作案的，极大可能就是校内的人，学生的可能性最大。”
方筒第二个发言：“从四个被害人的社会背景来看，应该是没什么联系的，当然，今天的死者还需要再查，但至少魏宇轩和周荣明确实是没有关系的。可若真说是巧合的话，未免有点太过巧合了，关键是，四个被害人都是在晚间被害死的，死亡时间很相近。”
“我赞同。”范可说，“从概率学上来说，如果四个死者的死亡真是无丝毫联系的话，未免有点太过于巧合了。我觉得这四起案子可以并案调查，或许他们之间有什么我们容易忽略的联系点在也说不定。”
唐筱雅听着大家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一来，她的工作经验还太少，还无法得出什么结论，二来，她总有种感觉，似乎他们陷入了某种困局，或者说，他们的方向错了。
席铭谦看了她一眼，她直视回去。两人互瞪了一会儿，他说：“现在还无法正式地将案子定性。但是魏宇轩和周荣明都是被两个人杀害的，这是一个共同点。我们现在分工，小林和梓郁，你们去监控室看监控视频，查看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两点这个时间段都有谁去过李胜浩所在的监控室以及美术系教学楼，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方筒范可，你们跟我一起去学校其他地方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分工完后，大家各自行动。
冬天的白日亮得晚，七点半天际才终于放了大亮，太阳冲破云层被放了出来。
唐筱雅趴在桌上，后来被小林叫醒。
“嗯？”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后眼睛还是闭着的，头一点一点，看得小林忍不住憋笑。
“梓郁，别睡了，席队他们来了。”
唐筱雅努力睁开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她怎么睡着了呢？她记得她一直都在看视频啊。
“对不起啊小林哥，我都睡着了，真该死。”唐筱雅有些不好意思。
小林摆摆手，“没事，你是女孩子，身体自然比不上我们这些大老粗。再说你睡的时候其实视频我们都看得差不多了。”
一说起视频，唐筱雅就精神了一点，马上问：“怎么样小林哥，视频里有什么发现吗？”
小林笑了笑，卖了个关子，“待会儿等席队他们过来我再说。”
席铭谦等人去卫生间洗脸了，没一会儿就都就聚到了一起。
小林将监控视频调出来，对他们说：“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两点的视频我都看了，不过你们看这两段视频。”他用鼠标点了一下，电脑频幕上就出现了一段画面。
画面中是一个女人背着包走进了监控室，然后过了一会儿，就是女人离开监控室的画面。
还有一段视频是美术系那边的，十二点左右，一男一女勾肩搭背地走进美术系大楼，接着是他们出来的画面。
“美术系走廊的监控说是上个星期就坏了，还没修回去，因此只有大门那里的视频。”小林说。
唐筱雅看了这两段视频，云里雾里的，看不明白有什么不对劲。“这两段视频怎么了呢？”
席铭谦凑近电脑屏幕看了一会儿，然后说，“第一段视频被剪过，至于第二段，”他指着画面上被定格的两个人说，“进去的和出来的是不同的人。”
“啊？”唐筱雅心说，怎么她一点都没看出来呢？
小林说：“没错，这两段的视频我一直都觉得奇怪，看了好几次终于看出来了。第一段被剪掉了一分钟，但是因为视频中的内容连贯性较好，所以一开始看不仔细的话根本看不出来，第二段，出来的时候，右边的这个男人的身高不对，矮了两三公分。”这是他反复看过好几次才看出来的，结果席队才看一次就看出来了，果然厉害啊！
“可是都看不清脸啊。”身形大概能够看出来，脸的话就像是他们刻意地避过了摄像头，都没有拍摄清楚的画面。
“这个女的应该是李胜浩的女朋友，我问过这里的保安人员，说是昨晚十一点左右，他女朋友来看他，待了一个多小时才走的。”方筒说。
“女朋友？”唐筱雅听到这三个字，脑海中一闪而过什么，可是又迅速地消失了，她没抓住。
“这男人应该就是死者胡峰吧？”方筒指着第二段视频画面上的男人说。
众人都凑到屏幕前，的确，仔细看还是能够辨认出来，这人就是胡峰。可是胡峰在凌晨十二点左右就死了，可为什么出来的时候，还是两个人？不对，出来的时候女方还是原来那个，但是男方已经换人了。
“胡峰那个时候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会有他出来的画面？”范可吞咽了下口水，心想幸好现在是大白天，不然看到这样诡异的画面也挺发毛的。
“席队不是说了吗，出来的这人不是胡峰。”小林说道。
进去的时候是死者跟那个女人一起进去的，可是出来的时候是那个女人跟另一个人一起出来的，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杀死了胡峰，可这个装扮成胡峰的人又是谁呢？
“方筒范可，你们去调查李胜浩，去了解一下他近段时间有无异常情况，尤其是打探清楚他跟他女朋友之间的事情。另外，接着再去调查他的女朋友，问清楚她昨晚来到这里之后做了些什么。小林梓郁，你们跟我一起去调查胡峰的情况。”
方筒和范可听后就往外走，席铭谦突然叫住他们，对他们说：“等一下，先吃完早饭再去。”
几个人都忙活了一个晚上，本来就没睡好，又这么高强度的工作，确实都饿了。
他们往Ｃ大食堂方向走去，在路上，席铭谦接到一个电话，挂断电话后，他一脸沉重，说：“左萌来电话，陆薇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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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筱雅下车后赶紧走到他旁边，他正好问完，看到她后笑了笑，“大半夜被叫起来的感觉如何？”
唐筱雅立马黑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张一楠和边瑶瑶走过来后，张一楠问：“尸体呢？在哪儿？”
“一具在保安监控室，还有一具是在美术系的教学楼。”
“两具？”唐筱雅和边瑶瑶同时问道。
方筒苦笑着说：“是啊，两具。所以……”他摊摊手，一副你们懂的的表情。
唐筱雅抚额，无奈至极。
尸体还在原地，等着法医部的其他人运回去。唐筱雅等人先去了保安监控室，看到有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眼睛闭着，脸色青紫。
张一楠和边瑶瑶都戴上手套走过去。
“这是中毒吧？”边瑶瑶翻了翻男人的眼球，又掰开他的嘴看了看他的口腔，凑近闻了闻，“咦，一股大蒜味。”她嫌弃地退开一步，以手当扇在鼻子前扇了扇。
张一楠检查了一会儿，说：“死者初步死亡时间应该是三四个小时前，应该是中毒身亡。还有一具尸体呢？”
“我带你们过去。”方筒又带着他们到美术系那幢教学楼。
“发现尸体的是谁？没叫救护车吗？”路上，唐筱雅问。
“叫了。医护人员来了看了之后就说已经死了，加上这学校最近已经发生了两起命案，所以保安担心这起跟前两起有关系，就赶紧报了警。现场保持得也很好，不过我们看了几乎没什么线索，所以没叫采证部门的过来。”
美术系是在学校的东边，走了七八分钟后才走到。他们走到卫生间，看到里面亮堂堂的，还有交谈声。
席铭谦和小林范可都在，唐筱雅找了一圈，没看到左萌。
听到动静，席铭谦等人出来，见他们到了，让张一楠先去初步检验一下尸体。
“有嫌疑人吗？”唐筱雅打了个哈欠，走到小林身边问。
小林摇摇头，“没有。”
“这么晚了，谁发现的尸体啊？”
“是两个学生，他们在教室里作画，上厕所时发现的。”
“这么晚了还画画？”
“说是期末作业，马上就要交了，正在赶呢。”
“他们人呢？”
“问完口供后就让他们回去了。不过这两人吓得够呛。”
那是当然，大晚上的看见尸体谁不吓着啊？话说，她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现在看到尸体几乎都没了害怕的感觉，还真是习惯成自然。
席铭谦正在和方筒交流案情，张一楠很快就出来了，面色微微凝重，“死者死亡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他是被闷死的。”
“闷死？”唐筱雅疑惑地问，“是被什么闷死的？”
“胶带。”张一楠说，“死者双手双脚都有被绑过的痕迹，如果我没有判断错，应该是被绑住后凶手用胶带贴住了死者的口鼻，等到死者死后才将胶带拿开，另外绳子也解开了。”
这也就是说，凶手是看着死者死了才离开的？唐筱雅搓搓胳膊，想象着一个人在自己的眼前死去的感觉，咦，还真是瘆得慌。
法医部的其他人也过来了，张一楠和他们一起将尸体运回去，对着看热闹看得不亦乐乎的边瑶瑶喊了一句：“瑶瑶，走了。”
边瑶瑶明显恋恋不舍，但她是法医，不是警察，所以只能跟着离开了。
席铭谦拍拍手，对其他人说：“我们找家教室，开会。”
几个人找了一间教室，当做临时会议室。
席铭谦说：“这次的死者分别是保安李胜浩和广告系的胡峰。李胜浩，在Ｃ大从事保安行业刚满一年，为人较为老实，与人相处和善，跟同事关系融洽，同事对其评价都较好。胡峰，广告系大三学生，学习成绩优异，性格爽朗外向。暂时我们能得到的就这些信息。”他看了看大家，面色凝重，接着说，“这一个星期以来，Ｃ大发生了四起凶杀案，性质十分严重，我们必须尽快破案，不然会引起大面积的恐慌。现在，你们都说说自己对这次案件的想法。”
底下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先是沉默。
小林最先发言，他说：“虽然这四起案子发生的时间都较为接近，但是从手法上看，并不是同一人所为，这在第一起和第二起案子中就能确定了，所以我想应该是巧合吧。而能够在这么晚的时间在校内作案的，极大可能就是校内的人，学生的可能性最大。”
方筒第二个发言：“从四个被害人的社会背景来看，应该是没什么联系的，当然，今天的死者还需要再查，但至少魏宇轩和周荣明确实是没有关系的。可若真说是巧合的话，未免有点太过巧合了，关键是，四个被害人都是在晚间被害死的，死亡时间很相近。”
“我赞同。”范可说，“从概率学上来说，如果四个死者的死亡真是无丝毫联系的话，未免有点太过于巧合了。我觉得这四起案子可以并案调查，或许他们之间有什么我们容易忽略的联系点在也说不定。”
唐筱雅听着大家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一来，她的工作经验还太少，还无法得出什么结论，二来，她总有种感觉，似乎他们陷入了某种困局，或者说，他们的方向错了。
席铭谦看了她一眼，她直视回去。两人互瞪了一会儿，他说：“现在还无法正式地将案子定性。但是魏宇轩和周荣明都是被两个人杀害的，这是一个共同点。我们现在分工，小林和梓郁，你们去监控室看监控视频，查看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两点这个时间段都有谁去过李胜浩所在的监控室以及美术系教学楼，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方筒范可，你们跟我一起去学校其他地方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分工完后，大家各自行动。
冬天的白日亮得晚，七点半天际才终于放了大亮，太阳冲破云层被放了出来。
唐筱雅趴在桌上，后来被小林叫醒。
“嗯？”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后眼睛还是闭着的，头一点一点，看得小林忍不住憋笑。
“梓郁，别睡了，席队他们来了。”
唐筱雅努力睁开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她怎么睡着了呢？她记得她一直都在看视频啊。
“对不起啊小林哥，我都睡着了，真该死。”唐筱雅有些不好意思。
小林摆摆手，“没事，你是女孩子，身体自然比不上我们这些大老粗。再说你睡的时候其实视频我们都看得差不多了。”
一说起视频，唐筱雅就精神了一点，马上问：“怎么样小林哥，视频里有什么发现吗？”
小林笑了笑，卖了个关子，“待会儿等席队他们过来我再说。”
席铭谦等人去卫生间洗脸了，没一会儿就都就聚到了一起。
小林将监控视频调出来，对他们说：“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两点的视频我都看了，不过你们看这两段视频。”他用鼠标点了一下，电脑频幕上就出现了一段画面。
画面中是一个女人背着包走进了监控室，然后过了一会儿，就是女人离开监控室的画面。
还有一段视频是美术系那边的，十二点左右，一男一女勾肩搭背地走进美术系大楼，接着是他们出来的画面。
“美术系走廊的监控说是上个星期就坏了，还没修回去，因此只有大门那里的视频。”小林说。
唐筱雅看了这两段视频，云里雾里的，看不明白有什么不对劲。“这两段视频怎么了呢？”
席铭谦凑近电脑屏幕看了一会儿，然后说，“第一段视频被剪过，至于第二段，”他指着画面上被定格的两个人说，“进去的和出来的是不同的人。”
“啊？”唐筱雅心说，怎么她一点都没看出来呢？
小林说：“没错，这两段的视频我一直都觉得奇怪，看了好几次终于看出来了。第一段被剪掉了一分钟，但是因为视频中的内容连贯性较好，所以一开始看不仔细的话根本看不出来，第二段，出来的时候，右边的这个男人的身高不对，矮了两三公分。”这是他反复看过好几次才看出来的，结果席队才看一次就看出来了，果然厉害啊！
“可是都看不清脸啊。”身形大概能够看出来，脸的话就像是他们刻意地避过了摄像头，都没有拍摄清楚的画面。
“这个女的应该是李胜浩的女朋友，我问过这里的保安人员，说是昨晚十一点左右，他女朋友来看他，待了一个多小时才走的。”方筒说。
“女朋友？”唐筱雅听到这三个字，脑海中一闪而过什么，可是又迅速地消失了，她没抓住。
“这男人应该就是死者胡峰吧？”方筒指着第二段视频画面上的男人说。
众人都凑到屏幕前，的确，仔细看还是能够辨认出来，这人就是胡峰。可是胡峰在凌晨十二点左右就死了，可为什么出来的时候，还是两个人？不对，出来的时候女方还是原来那个，但是男方已经换人了。
“胡峰那个时候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会有他出来的画面？”范可吞咽了下口水，心想幸好现在是大白天，不然看到这样诡异的画面也挺发毛的。
“席队不是说了吗，出来的这人不是胡峰。”小林说道。
进去的时候是死者跟那个女人一起进去的，可是出来的时候是那个女人跟另一个人一起出来的，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杀死了胡峰，可这个装扮成胡峰的人又是谁呢？
“方筒范可，你们去调查李胜浩，去了解一下他近段时间有无异常情况，尤其是打探清楚他跟他女朋友之间的事情。另外，接着再去调查他的女朋友，问清楚她昨晚来到这里之后做了些什么。小林梓郁，你们跟我一起去调查胡峰的情况。”
方筒和范可听后就往外走，席铭谦突然叫住他们，对他们说：“等一下，先吃完早饭再去。”
几个人都忙活了一个晚上，本来就没睡好，又这么高强度的工作，确实都饿了。
他们往Ｃ大食堂方向走去，在路上，席铭谦接到一个电话，挂断电话后，他一脸沉重，说：“左萌来电话，陆薇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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